恨。”
他猛地抬头,目光灼灼。
“末将不才,愿请缨南下,不为一城一地之得失,不为斩将夺旗之功勋,只为重开海路,复我汉唐旧疆,为红袍新政,拓万世不移之财源,为东方子孙,夺回这被窃取的粮仓宝库!”
他声音铿锵,字字如金玉坠地,哪里还有半分降将的颓唐?
分明是开疆拓土的雄心。
李自成魁梧的身躯微微前倾,眼中精光闪烁。
他盯着地图上那片被标注为小岛之地,沉声开口。
“吴将军所言极是,南洋乃钱粮之仓,然小岛,乃心腹之患。”
他手指重重点在二字上。
“前明嘉靖年间,海寇肆虐东南,荼毒生灵,万历朝役,小岛倾国来犯,若非我大明将士浴血奋战,朝国几近沦丧,此獠狼子野心,从未断绝,其国虽锁国,然其水军精悍,火器亦精,且其地近朝、辽,若南洋有事,小岛必趁火打劫,不可不防!”
他深吸一口气,声如闷雷。
“末将李自成,愿提一旅偏师,东渡对马,非为灭国,只为震慑,控扼朝峡,监视小岛之动向,保我辽东、山东海疆无虞,使其不敢妄动,待南洋底定,再图后举。”
他虽未明言开疆,但控扼、震慑之意,已昭然若揭。
吴三桂捋须接口。
“李总长深谋远虑,小岛确为肘腋之患,然欲控朝峡,必先稳朝,前明万历援朝,虽胜,然朝国疲敝,恐难独挡小岛风,末将以为,当遣使于朝,晓以利害,助其整军经武,红袍军可于釜山、仁川择地设港驻军,互为犄角,如此,小岛地若动,则我水陆并进,可保无虞。”
高杰也忍不住插话。
“还有琉球,此国久为我藩属,控扼东海要冲,前明万历年间,小岛萨摩藩曾强占琉球,迫其纳贡,琉球王屡次遣使求援,今我红袍新立,当遣使册封,助其逐小岛,复我藩篱,琉球在手,则小岛西南门户洞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