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眼前的情景,将她扶起来,“孩子往后便由你来照顾了。”
他叮嘱了几句,转身,牵着白婳祎的手,走了。
没有孩子的哭闹,白婳祎的精神头好了很多。
平日里,她都陪着夜枳,干着她曾经干的事情。
两人一起煮茶,下棋,一起逛街,赏花赏景,日子过得人人艳羡。
他夜夜留宿在白婳祎那里。
不足半年,白婳祎又怀孕了。
而这半年,她从一个青涩的小丫头片子,成为了合格的奶妈。
除了亲自喂奶,孩子的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,孩子养得很好。
自然,她的日子也能好过些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夜墨无意回头,看到怔愣出神的她,心里一慌,手拉住她的手,“那么入神?”
他的手宽厚,总能给予她真实的温暖。
“没什么!”苏蔓蔓凝视他,“我们需要抓紧时间寻到污证。要么,你安排一下,我想见一见严白泽。”
“见他作甚!”夜墨眉头一皱,“现在的他,是个活死人。脑子一会清楚,一会混乱,有时候连亲妈都认不出。”
“我有法子让他清醒一会。”
夜墨思量一会,“那好吧。”
“阿墨,最近你帮我联系一下羲和那边的人,我想尽快寻到外祖父他们,寻到后,我需要给他们传一个信。”
她要在那场毁灭庄稼的冰雹来临前,让他们提前收割粮食。
再让解有生将附近城镇的粮食调拨过去,以解羲和之难。
她要救外祖父一家人。
“好,你想做什么,我都应允。”
两人正在说话时,追云又站门口,见两人相谈甚欢,几次欲言又止。
夜墨往门口一瞥,“又出什么事?”
“是贵妃娘娘派人传信,陛下旧疾复发,吐了几口血,正在行宫养病。她要去行宫侍疾,让殿下同去。”
父皇装病,他还要陪着演戏。
夜墨蹙眉,“你去告诉贵妃娘娘,本殿下刚从行宫回来,已经探望过父皇,让她放宽心。我这边公务在身,脱不开身。稍微会去探病。”
当萧贵妃得到消息时,气得拿起桌上的茶杯要摔,一眼瞅着是自己最喜欢的金镶边百鸟朝凤的杯子,一时又不忍,轻轻放下,愤愤然道:“真是美色误人。他父皇生病了,他还有心思陪女人享乐,到底怎么想到的?”
这皇位,他到底还想不想要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