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认出了游扶泠,丁衔笛松开手,游扶泠的脸被憋得浮上粉色,像是害羞。
“快走吧你们!不是要射箭去吗?”
“我看看怎么了,你和我们一起去呗。”
“你真和游扶泠在谈啊,这么见外干什么,之前还什么不可能,你们是一辈子的敌人。”
“最近很流行的那句话是敌人就是什么来着……”
一群人被丁衔笛用三明治砸跑了,还不忘捡走垃圾丢掉,老远还能听到那难为情的两个字。
“这位妻子,还喘得上气吗?”
丁衔笛问低头的游扶泠,“我们的梦境时间进入倒计时了,飞舟马上就要抵达遥州了。”
“太短了。”游扶泠擡眼,“都来不及做点什么。”
丁衔笛的神魂还在蜕皮的蛇里,她试图加快进度,怕游扶泠在炼天宗遇到不测。
“我可不想蛇蜕变人湿哒哒的,多难为情啊。”
她脸皮比城墙还厚,捧起游扶泠的脸,亲吻像是一阵夜风,“下次约会吃三明治还是不要蛋黄酱的了,好奇怪。”
游扶泠第一次吃蛋黄酱,她会永远记得这个味道。
“游扶泠!我们到了!”梅池推开飞舟的船舱门,游扶泠嘴角还残留着笑意,很快拿起面纱遮住。
梅池有些疑惑:“你一个人傻笑干什么?”
游扶泠:“我,傻笑?”
梅池点头,“是啊,和我被阿祖亲了一样傻乎乎的,可是我看二师姐还是蛇宝宝呢。”
饵人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:“你不会对一条小蛇干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了吧?”
游扶泠:……
我和饵人才是世仇吧,永远不会和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