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余陶又没有做错什么。
甚至只是有些过于弱势而已,那也能成为被人欺负的理由吗?
那根本就不能!
“我才没有想死。”余陶连忙否认。
袖口却被不自觉的捏紧了。
“不是?你手腕那里,算了,你说没有就没有吧。”黑格笑了笑,并没有揭穿余陶的脆弱。
余陶自己也觉得很离谱。
明明刚在学校里有记忆的时候,她好像还觉得这样的处境也没有什么,甚至还反抗过几次。
不然现在这个宿舍也不会只有她一个人住,只是现在她逐渐有些记不清当时是怎么反抗的了。
只记得有那么一回事而已。
但是现在情况越来越糟糕了。
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多。
甚至有的时候回过神来之后,发现手腕处已经传来了剧痛。
无数次叠加的痕迹,让她自己看着都觉得触目惊心。
慢慢的,余陶也不再穿短袖了。
这也让她在夏季的校园中显得更加显眼了,更加让那些人逮着欺负了。
“那个,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?”看着那宽阔的背影,余陶问出来了这个积压了很久的疑问。
从见到时炙炎那个医生开始,余陶就有这种感觉了。
他们和这里的人,整个气质都不一样。
很难让人不怀疑。
“这个我确实不太能确定,你的确在某些时候让我觉得很熟悉。”
“但是你这副样子,我的确是没有见过的。”黑格说的也是真心话。
明明是一个跟时狸天差地别的人,他也不懂到底是哪个点,让他觉得余陶就是时狸。
要是非得说,那就是一种感觉。
“你相信有灵魂吗?”余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没头没脑的说出来了这句话。
“当然相信了。”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聊到了教室门口。
一整堂课,余陶都感觉被一种很温柔的目光所包裹着,简直不要太梦幻。
梦幻到不现实。
甚至余陶去勤工俭学的时候,一帮跟屁虫也要跟着来。
像是在看什么珍稀动物似的,看着她跟阿姨在那忙碌,甚至还要伸手帮忙,只是都被阿姨给拒绝了。
她总觉得这几个毛头小子只会添乱。
喜欢恶毒雌性超软,众兽夫狂开修罗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