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道歉方案,还说谭毅一家同意集齐出面照顾宋莺时的茶楼。
傅沉嗤笑不屑,直接忽略谭西奥的消息,去处理公司方面的问题。
宋莺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进了被窝里,傅沉揉了揉手臂,放下手机去洗漱。
他习惯在洗澡的时候思考问题,栗园有泡澡的池子,他将湿漉漉的头发覆上去,等时间差不多了,这才打算起身出来。
却听到卫生间外有宋莺时的声音,傅沉连忙出去看她。
宋莺时坐在床上,迷迷糊糊看人,看到傅沉裹着浴巾,无数水珠从腹肌上流淌,深入不可窥探之处。
傅沉朝她走过来,伸手摸向她的额头,有些点烫,喝多了酒就会这样。
宋莺时要脱掉上衣,傅沉捏着衣角帮她拿下,好以整暇看她。
她赧然道:“你脱我衣服干嘛?”
傅沉:……
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冤枉,见过主动的,没见过主动后赖他身上的,傅沉忍不住笑:“污蔑我?”
宋莺时抱着胳膊说:“我要洗澡。”
傅沉不确定她清醒多少,直接将她抱起来,,送进浴缸里,宋莺时这才脱了湿漉漉的里衣。
傅沉犹豫一秒,这才进去陪她一起洗。
“你快帮我搓背。”宋莺时趴在浴缸上,背着身子给他,傅沉蹙眉,又成搓澡的了。
可他不会,伸手按上去,她的蝴蝶骨微微颤动,脊背挺直几分。
她催促道:“你快点,阿姨。”
合着还是搓澡的阿姨。
傅沉懒得理她,将她翻过来,面对自己,恶劣道:“你自己搓。”
“怎么搓?”宋莺时奇怪。
傅沉将她的背抵上浴缸里的按摩滚轮位置,上面有凸起的颗粒,她背刚靠上,便舒服地眯起眼睛,她上下蹭了蹭。
洁白的泡沫起伏,在水里的春/色若隐若现,傅沉喉结微颤,欺身堵住她的唇瓣,细细啃咬,她也极为热情回应。
在酒精的催动下,她主动多了。
傅沉很满意她的主动,将她按在按摩柱上,笑她:“你这要搓到什么时候?我的水都快冷了。”
宋莺时趴在他的肩头,还没说话,身体上的异样已经充斥了脑海。
她张了张嘴,还是没说上一句。
恒温的水,却滚烫,傅沉舒服笑着说:“你好热……”
宋莺时眯着眼歪歪靠他,最后背上确实被搓红了,她吃痛后,傅沉摸着她的脊背安抚。
水面颤抖,满室旖旎潮湿。
傅沉不敢欺负她太狠,喝多了酒,容易感冒发烧,傅沉将她塞进被窝,找了药给她喝。
他也靠着她睡了一会,还是被专机飞下的声音吵醒,他看眼宋莺时,幸好没醒。
谭西奥在门口等着,估计一/夜没睡,脸色苍白,看着傅沉时,眼神带着闪躲,还有无数懊恼。
傅沉将酒递给他,“保管好了,不然你就滚回谭家种葡萄。”
谭西奥连忙应下,见傅沉抱着宋莺时上了云梯,这才跟了上去。
宋莺时睡得很死,被傅沉放在床上后,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,更不知道自己已经回到江海,又被移到了别墅的床上。
她第一次喝酒这么猛,起来时候还觉得脑袋晕眩,扶着脑袋缓了好一会,才看清周围。
不是她家,但看装修挺熟悉的,再看窗外,天黑了。
今夕是何年?
宋莺时赶忙下床找拖鞋,结果站不稳,趴在毛毯上,怀疑人生。
她身上好痛,尤其是某个地方,有点火/辣辣的,她喝了酒之后到底做了什么?
还不等她起身,房门被推开,傅沉被她吓一跳,上前穿过她的臂弯,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。
“你在床底找什么呢?”傅沉还古怪地往床底看看,除了灰尘,什么都没有。
宋莺时慌忙问:“我睡了多久?你做了什么?”
傅沉摸了摸鼻子,露出几分尴尬,宋莺时确定是他搞得,气急败坏:“果然是你,我以为我出/轨了!”
“想得美。”傅沉坐在她旁边。
宋莺时不解:这年头出/轨还是什么美事了?
“睡了一天一/夜,你以后能不能别喝酒?”傅沉摸着她额头,不烫了,还好没发烧。
宋莺时神色古怪:“那个酒,也太可怕了,我喝着像果汁。”
傅沉看着她,觉得自己有必要教她一点小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