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根本不容易被人发现。
反正韩蕾的彩钢瓦管够,通讯站的人员自己修建起来省时又省力。
以前从京城往苍州传递飞鸽传书,至少要三四日。
如今,京城的信鸽只需飞到荆州州的通讯站,剩下的信息就由通讯站用对讲机一段一段的接力传送。节省了至少一半以上的时间。
听说是京城刘伯送来的消息,因为老夫人在场,赵樽不想让老夫人担心,便用眼神示意肖正飞出去再说。.小?税,宅. ·冕*废·悦?黩,
“母亲,”赵樽转身行礼,声音却比平时低沉,“儿子有些军务要处理,早膳等会儿……”
“什么军务能比用膳要紧?”老夫人手中佛珠一顿,声音拔高了几分,数落道:“你爹在世时,天大的事也要先让全家人安安稳稳吃完早饭!你不吃不要紧,让蕾儿留下来吃。”
“呃……呵呵!”韩蕾看着老夫人,又看了看赵樽,干笑两声。“娘,任务要紧,咱们还是先处理军务吧!一会儿就回来用早饭。”
韩蕾现在哪有心情吃早饭?
刘伯若无重要情况,一般不会飞鸽传书与赵樽联系。
何况,按时间计算,这只信鸽一定是连夜飞到荆州的,可见其传递的信息很重要,不可耽误。
肖正飞微微握拳,急得不行。
韩蕾轻咳一声,柔声道:“娘,赵樽也是心系苍州安危。不如儿媳先陪您用膳,让他先去去就回?”
老夫人冷哼一声,眼皮耷拉,佛珠又开始转动:“你们这些年轻人,总是不懂得规矩。当年你爹在时……”
“母亲教训的是。“赵樽突然打断,同时给肖正飞递了个眼色,“儿子先去换身衣裳,只需片刻就来陪母亲用膳。”
韩蕾会意,松开丈夫的手,转身扶住老夫人:“娘,我闻着桂花香了,定是有糕点加了桂花……”
趁老夫人被韩蕾引开的空档,赵樽大步流星走向外面。肖正飞紧随其后,顺手带上了雕花木门。
“刘伯说什么?”赵樽声音压得极低。
“王爷,要不要等王妃……”肖正飞试探着问。
赵樽正要回答,门后突然传来韩蕾清脆的声音:“赵樽,母亲让我来问问,你想喝杏仁茶还是莲子羹?”
赵樽和肖正飞同时忍不住轻笑,他们就知道,韩蕾会有办法脱身。
身后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,韩蕾的半张脸隐在光影里。赵樽与她对视一眼,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。
“都要。”韩蕾自言自语的大声说着,闪身从门缝里钻出来,反手将门合上。
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覆雪的庭院里,将积雪映照得晶莹剔透。
赵樽披着一件雪白的貂裘大氅站在廊下,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结成霜。
韩蕾捋了捋鬓边的碎发,小巧的鼻尖冻得微微发红。
“王爷,王妃。“肖正飞再次抱拳行礼,目光警惕的扫视了一下周围,“刚收到刘伯从京城传来的急信。”
赵樽眉头微蹙:“信上说什么?”
“刘伯说,陛下怀疑锦绣坊有异动,派了十多名暗卫前去锦绣坊仓库搜查。”肖正飞顿了顿,声音压得更低,“结果,在关键时刻全被大九他们用m16悄悄解决了。”
韩蕾闻言挑了挑眉,“陛下为何会突然怀疑锦绣坊?”
肖正飞摇头,“信上没说。”
韩蕾他们不知道的是,这只是一个巧合。
因为景帝出宫散心时,刚好看到魏成超和锦绣坊的伙计正在卸货。而那些的货物,正是造型奇特的m16。
苏策的副将鲁鹤鸣进宫禀报军情,他描述赵樽使用的神兵利器,正好与景帝脑海中见过的画面相重合。
所以……景帝才会直接怀疑到锦绣坊的头上。
“还有更巧的。”肖正飞继续道,“大九他们在郊外掩埋尸体时,意外发现了一条密道。”
他左右看了看,确认打扫积雪的下人都隔得很远,才接着说,“那密道从京城郊外直通皇宫里的枯井,而且,连新帝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赵樽修长的手指轻轻在额头上划过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。
枯井……密道……这些字眼在他脑海中迅速组合成各种可能。
他正要开口说天助我也,却听见身旁传来一声轻笑。
韩蕾掩唇而笑,杏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。
见赵樽和肖正飞都望向自己,她才解释道:“这可真是……想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