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祝幼安生命中消失似的。
霍逸言也发现,祝幼安的心情好了不少。
她说的果然没错!只要没有傅云笙的存在,祝幼安就不会有什么事影响她的心情。
短短一个月,傅家和江家受到的冲击可不小。
祝家和霍家都在针对他们,那两家又非常有默契的不立刻让他们破产。
就像猫玩老鼠一样,慢悠悠的折磨他们,享受着对方苟延残喘又不得不强撑着的样子。
这些事儿霍逸言没跟祝幼安说,他怕自己不小心提到傅云笙,又会让祝幼安崩溃。
但没想到刚上车,祝幼安自己已经主动询问了,“我今天接到我爸的电话,说江家距离破产只有一步之遥了。”
“他问我是现在让她们破产,还是等等再说,我拿不定主意,想请教请教你。”
祝幼安没有提到傅云笙,只是提了江家。
霍逸言略一思索,“我觉得还是你来决定比较好,毕竟你才是当事人,有绝对的话语权。”
“旁人虽然能对你的经历感同身受,但到底没有真切的体会过,所以你的报复才是最痛快的。”
“我也这样觉得。”
祝幼安歪头笑了笑,眼底却很冰冷。让江家痛痛快快的破产也太便宜他们了!
她爸说的对,面对敌人就应该用最钝的刀子割最疼的地方,一刀又一刀。
那块肉始终割不烂,却又不让人痛快死掉。
但祝幼安不知道的是,祝德清仍然觉得不过瘾。
他恨不得把江家所有人全部抓起来凌迟处死,用刀子一点一点的割掉他们身上所有的肉片。
同时给他们注入药物,让他们保持清醒不会因为太疼而晕过去。
只可惜,这是法治社会。
哪怕他们没有待在华夏而是在a国,这样做也是违法的。
祝德清就算再冲动,也不会因为这几个人渣让自己身陷监狱之中。
“对了,傅云笙这段时间没再来骚扰我。”
祝幼安主动提起傅云笙,远在霍逸言意料之外。
前面刚好是红灯,他缓缓踩了刹车朝祝幼安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