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一半,刘三刀复杂的情绪再难抑制,连自己的笑了:“对寅国人,难道你不比我狠吗大人,你甚至都不需要证据,只靠村民几句话就敢杀人!”
“是啊,你说的挺对的。齐盛小税枉 更薪最全”
萧穹像是听到了最滑稽的笑话,他走到刘三刀面前,居高临下,“你这种敲骨吸髓、鱼肉乡里的畜生,也配叫人民?也配说无辜?也配跟我谈道德?!合着到现在了,你还觉得世界上不应该有更狠的人啊?我比你狠怎么了,肿莫样,你不服气啊?”
他抬起脚,对着刘三刀完好的那条胳膊,狠狠踩下!
咔嚓!
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可闻!
“啊——!!!” 刘三刀的惨嚎几乎刺破屋顶。
刘三刀也惊觉,自己在跟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“讲道理”,而且让对方更加恼怒了。
“我服!大人,我服了啊啊!求求你停手吧!”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大些。
“你服你妈呢,还特么跟我玩道德绑架?不好意思,” 萧穹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话,“老子今天心情不好,想杀就杀,想让你家破人亡就家破人亡!”
沉闷的撞击声和骨骼碎裂声伴随着刘三刀越来越微弱的惨嚎,在大厅里回荡。
萧穹用脚、用枪托,毫不留情地发泄着积压的怒火和对这腐朽不公的憎恨!
刘三刀的四肢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,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,只有胸腔还在微弱地起伏。*x-i,n_x¨s¨c+m,s^.¢c\o′m\
奢华的大厅早已面目全非,火光开始从被打翻的熏香炉和被激光点燃的窗帘处蔓延开来,浓烟滚滚。
“住手!!萧穹!!!”
一声饱含着震惊、愤怒和极度虚弱的厉喝从破碎的大门处传来!
苏禹的身影出现在门口!他脸色苍白如纸,胸腹间的绷带再次被鲜血浸透,显然不顾重伤强行赶来。
他看到了大厅内如同炼狱般的景象。
燃烧的火焰,流淌的酒液与血水混合的污秽,散落的焦黑残骸,几个瘫软失禁的小弟,还有…那倒在血泊中,四肢扭曲、不成人形的刘三刀!以及,那个站在中央,穿着灰色防护服的身影。
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冰冷瞬间冲上头顶。
苏禹踉跄着冲进来,厉声质问:“你在干什么?!萧穹!你疯了吗?!!”
萧穹缓缓转过身,面罩早已合上,看不清表情。他隔着面罩,声音带着一种发泄后的疲惫和更深沉的冷漠:“干什么?替天行道。清理垃圾。”
“替天行道?用这种方式?!” 苏禹指着地上不成人形的刘三刀,声音因激动和伤势而颤抖,“你还是用了私刑!你犯罪了知不知道!你忘了你的身份吗?!你是处理局的调查员!!”
“身份?呵…”
萧穹发出一声充满嘲讽的嗤笑,他一步步走向苏禹,防护服在火光映照下反射着冰冷的光,“身份?调查员,调查员有什么用?连这种人都管不了,连一个村民的冤案都没法解决,我他妈当这个调查员有什么用?拼死拼活给刘三刀这种人创造优渥的生活条件?去你妈的!”
他停在苏禹面前,两人距离近在咫尺,苏禹能感受到萧穹身上散发的血腥气和暴戾。+s·o_u.k/a?n¢s/h~u¨.?c+o!m?
“你想去打诡异,你去,没人拦着你,我看不得寅国人受苦,那我就杀!杀到刘三刀死绝,杀到寅国不再对这种事情视而不见!”
苏禹看着萧穹面罩后那双燃烧着毁灭火焰的眼睛,胸口剧烈起伏,牵动伤口让他脸色更加惨白,但他眼神依旧固执。
“你…没有坚守住底线,萧穹,你这样做,只会让自己变成一个犯罪者,让自己也变成恶人。”
他眼神悲哀而愤怒:“你,堕落了。”
“堕落?!”
萧穹的声音陡然拔高,充满了被彻底激怒的狂暴。
积压的所有愤怒、憋屈、对不公的憎恨,在这一刻彻底爆发,他猛地扬起带着防护手套的手!
啪!!!
一记沉重无比、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