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官职的事情。”
皇上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:“周御史弹劾庆国公府的那些物证是怎么回事?”“那些银票是硕丰钱庄的银票,上面还盖着硕丰钱庄的印章,余在青家平日里除了维持正常生活所需并没有这么多的银钱,不过庆国公夫人有借助硕丰钱庄放印子钱收取利息。”“放印子钱?”皇上微微蹙眉:“临越国禁止放印子钱,庆国公夫人这是明知故犯。”黑衣侍卫说了这些皇上基本上已经明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:“将那个余在青抓来仔细审问,务必审问出来与庆国公夫人之间的计划。”“是。”黑衣侍卫离开之后皇上的脸色越来越冷,这时齐云盛带着齐林越进入御书房中,皇上一看齐林越就知道审问的又有消息了。(`[看(_书¤屋§小{说?网%- )′免|)&费`÷阅#?读ˉ}“微臣参见皇上。”“起来吧,审的如何了?”“启禀皇上,微臣连夜审问了王林与茶心斋的孙掌柜,这二人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,审问了没多长时间就全都招供了。”“王林说她买的毒药是庆国公夫人吩咐他偷偷买的,不让他声张,也不可告知任何人,他买回来之后就直接给了庆国公夫人身旁的谢嬷嬷,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。”“微臣给茶心斋的孙掌柜看了御膳房于管事的画像,他说是于管事给他了一封信,是宫中贵人让他转交给庆国公夫人的,他担心耽误了事情就寻机去了一趟庆国公府,将这封信交给了庆国公夫人。”沈清梨直接拒绝皇上:“皇上可不要改,不过就是请安而已,臣妾还是可以起得来的,若皇上真的改了,宗族的那些宗亲还有前朝的人还不知道要如何,可是犯不上。”皇上握住沈清梨柔软的手腕:“朕的梨儿真是通情达理,时辰也不早了,你早点歇息吧,朕就不在你这里歇着了,否则洗漱什么的还要打扰你休息,朕回承明殿。”沈清梨点点头:“好,皇上离开的时候让人打开门出去就是,莫要翻墙了。”皇上忍不住笑了起来,将被子给沈清梨盖好之后起身:“朕知道了,你睡吧,朕先走了。”沈清梨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皇上将内室的门关好,又将半夏与青黛叫了回来继续守着沈清梨,然后才从后门离开了栖梧宫。皇上回到承明殿的时候已经是戌时末,齐云盛看到皇上回来连忙让人去准备洗漱用水,等到皇上洗漱好就寝的时候已经是亥时半。第二日,皇上刚刚下了早朝回到御书房,一个黑衣侍卫出现在御书房中:“皇上,查清楚了。”“说。”“属下去查了庆国公夫人与余在青的关系,若是按照辈分,余在青是庆国公夫人母家那边的远房侄子,关系也不近,余在青一家现在均没有任何官职,两家因为身份地位相差甚远也没有过什么往来。”“前几日庆国公夫人的陪嫁嬷嬷才刚刚找到余在青,那两日余在青家的生活用度也突然之间就丰富了起来,还买了一座大一些的宅院,而且此人还去了周御史经常去的那一家茶楼,不经意的与同伴谈论起了买卖官职的事情。”皇上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:“周御史弹劾庆国公府的那些物证是怎么回事?”“那些银票是硕丰钱庄的银票,上面还盖着硕丰钱庄的印章,余在青家平日里除了维持正常生活所需并没有这么多的银钱,不过庆国公夫人有借助硕丰钱庄放印子钱收取利息。”“放印子钱?”皇上微微蹙眉:“临越国禁止放印子钱,庆国公夫人这是明知故犯。”黑衣侍卫说了这些皇上基本上已经明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:“将那个余在青抓来仔细审问,务必审问出来与庆国公夫人之间的计划。”“是。”黑衣侍卫离开之后皇上的脸色越来越冷,这时齐云盛带着齐林越进入御书房中,皇上一看齐林越就知道审问的又有消息了。“微臣参见皇上。”“起来吧,审的如何了?”“启禀皇上,微臣连夜审问了王林与茶心斋的孙掌柜,这二人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,审问了没多长时间就全都招供了。”“王林说她买的毒药是庆国公夫人吩咐他偷偷买的,不让他声张,也不可告知任何人,他买回来之后就直接给了庆国公夫人身旁的谢嬷嬷,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。”“微臣给茶心斋的孙掌柜看了御膳房于管事的画像,他说是于管事给他了一封信,是宫中贵人让他转交给庆国公夫人的,他担心耽误了事情就寻机去了一趟庆国公府,将这封信交给了庆国公夫人。”沈清梨直接拒绝皇上:“皇上可不要改,不过就是请安而已,臣妾还是可以起得来的,若皇上真的改了,宗族的那些宗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