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不敢有任何动作。
这时候,位于楼下的黄荣,见自已手下迟迟没有把那个何应元带下来,疑窦丛生,立马快步走了上去。
他发现自已的手下似乎都站在原地,在他们面前则是何应元和另外一名中年男子,由于酒楼内的灯光视线不够明亮,黄荣并没有看清楚对方的脸。
他一上来就劈头盖脸的质问起自已的手下,
“二愣,大牛,你们几个搞什么呢?怎么一个个都杵在这里?”
那名唤做二愣的皇协军士兵立马做出了解释,
“头,站在那个翻译官面前的那个人好像是一个扶桑人,所以我们不敢有任何过激的行为和举动。”
黄荣一听这话,一脸狐疑的来到了队伍的最前面,看到对方鼻子下面的那撇卫生胡,他便明白对方还真是鬼子。
为此,他也有点犯怵,一时间不知道自已该怎么办了。
何应元看到这一幕,冷笑了一声,
“黄连长,怎么了,刚才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的要我好看,怎么现在不说话了,你刚才说话的底气呢?哪去了?真没想到你就是个脓包。
瞧你那怂样,我看你就是个嘚!”
何应元故意说这些话,目的就是为了彻底激怒这个黄荣,毕竟只要事情一闹大,对方就得吃不了兜着走。
况且之前他已经让自已的二儿子何大清去鬼子指挥部通风报信去了。
想必过一会那些鬼子小队就过来了。
所以他现在就得不停的拱火,刺激这个黄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