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临寰宇了。
棘手的艾萨拉要闹,就让她闹去吧。
反正她无法突破统御圣所的防御,既然打扰不到噬渊之主的大计画推进,那就根本影响不了大局。
渊誓者们如此的反应,让等侯在托加斯特·罪魂之塔破碎墙壁边的艾萨拉非常失望。
她今天特意闹得很大,不但轰碎了罪魂之塔的墙壁,甚至把这个藏骨堂中囚禁的珍贵灵魂全部释放了,按理说最少也该有个噬渊领主前来查看才对。
“因为打不过,所以采取了鸵鸟和鸽子的战术吗?真是无趣!”
艾萨拉面无表情的摇头说:
“走了,收工回去。”
“哦,稍等一下,尊贵的女主人。”
悬浮在艾萨拉身旁的猩红魔剑蕾茉妮娅发出了乖巧的声音,她说:
“先等我把这团心能收起来,您的试验或许用得到,再不济也可以施舍给您那位贪婪的合作者,说起来,女主人,您难道不觉得那个叫威·娜莉的掮灵对您过于无礼了吗?
您需要征调她的研究设备,这本就是无上荣耀,但那家伙居然敢对您收取‘折损费’。
这太过分了!
她满是铜臭的脑海里根本理解不了为您服务的无上荣耀,我觉得我们应该给她一点教训。”
“哦?”
艾萨拉悬浮在空中,以一种“无敌”的姿态在这危险至极的罪魂之塔中行进,无视了那些躲在阴影中瑟瑟发抖的囚禁者灵魂,还有一些躺在那装死的渊誓者。/小!说+C\M+S* ,追¨最*新+章\节?
尊贵的女王不屑于和这些家伙打什么交道,反正离开这里的道路都给它们开出来了,敢不敢离开不是艾萨拉需要关心的事。
她此时听着自己从大帝那里“合理征用”来的魔剑的建议,语气慵懒的说:
面对女王的问题,魔剑蕾茉妮娅抖了抖剑身,似乎是回忆起了一些糟糕的经历,但片刻之后,她小声说:
“是的,女主人!我请求您对屡次冒犯您的可悲掮灵执行惩戒!我愿意作为您的皇家刽子手,真的,我已经很久没有切过什么有理智的东西了。
这些渊誓者被您宰杀时甚至不会惨叫一声,这太无趣了!
该死的德纳修斯大帝用他下流的方式塑造了您的忠仆这嗜血的心智,我也知道这很不体面,但我真的想要听到有灵魂因我的剑刃切割而悲鸣。
我想要感受到热血流淌过剑身,我想要让我的剑刃浸泡在您仇敌的鲜血之中。
啊!
我想的快要疯了。
女主人,我们还要在这该死的噬渊中待多久?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冲破佐瓦尔可笑的封锁?您明明有力量杀入统御圣所
难道说,您怕了?”
“大胆!”
艾萨拉停下脚步,呵斥了一声。
这会有点发癫的魔剑顿时如遭雷击,她砰的一声摔在地面,那个塑造成温西尔的剑灵个体唰的一下跳了出来,跪在女王脚下瑟瑟发抖。
“请鞭挞我吧,请惩罚我吧,我完美的女主人,这都是我应得的。”
她抖着声音说了句。
但也不知道是畏惧,还是某种扭曲的“期待”。
魔剑渴望看到痛苦的施加。
她享受那痛苦的流淌,不管痛苦施加给别人还是自己都行。
艾萨拉显然用某种秘法重塑了蕾茉妮娅的心智,她保留了这把魔剑疯癫的本性,但却将蕾茉妮娅效忠的对象从大帝转换到了自己。
她真的已经将这把魔剑完全驯服了,蕾茉妮娅此时的姿态象极了期待主人摸摸头的凶狠小狗一样。
“唉,你这不体面的样子,让我想起了我宫廷中的那些侍女长们。”
艾萨拉一时间陷入了某种对过去的怀念中。
她有些忧伤的说:
“象是我忠诚的瓦斯琪,她偶尔也会故意做错事来引起我的注意,她似乎将我给她的一切都视作嘉奖,不管是鼓舞还是呵斥。我不喜欢这种用心灵的教鞭训诫你们的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