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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把点在刘立脚下,却不会立刻烧死他的火。”祁同伟的嘴角,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“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犯错?不是在绝望的时候,而是在他自以为还有希望,并且为了抓住那丝希望而拼命挣扎的时候。”“这份口供,就是递给他的那根救命稻草。它会让刘立产生一个错觉——只要他能处理掉那个最关键的、我们还不知道的证据,他就能安全上岸。”田国富的瞳孔猛然收缩,他瞬间了然,失声道:“你是说……”“蛇被惊动了,总要找个洞钻回去。”祁同伟站起身,缓步走到田国富的办公桌前,将那份笔录轻轻推了回去,仿佛在完成某种仪式。“而他急着要钻回去的那个洞,就是他的死穴。”“我在吕州的任务,就是把蛇惊出洞。”祁同伟的语气淡然,带着一股掌控全局的自信。“现在,它已经出洞了。”田国富怔怔地看着祁同伟,看着这个比自己年轻了近二十岁的下属,后背竟渗出了一层冷汗。他原以为祁同伟是在正面攻城,却没想到,人家从一开始,玩的就是围点打援,敲山震虎!吕州,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棋盘。一个逼迫对手主动暴露致命弱点的棋盘!“那……那下一步呢?”田国富的声音有些干涩。祁同伟的视线越过他,投向了窗外,那个遥远的,代表着汉东省权力中枢的京州方向。\k*s^w/x.s,w?.`c.o/m~他的眼神深不可测,藏着滔天野心与寒意。“剩下的战场,不在吕州了。”“现在,我们只需要安静地等待。”“等一条来自港岛的消息,或者……等一个狗急跳墙的电话。”市委书记办公室。空气中弥漫着雪茄和浓茶混合的厚重味道。田国富将那份完整的审讯笔录重重地拍在桌上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闷响。他没有看笔录,而是紧盯着对面沙发上的年轻人,那个他赌上了自己政治声誉也要支持的祁同伟。“同伟,这份口供,我看了三遍!”田国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焦躁,“王强是条好狗,咬得很凶,但他脖子上的链子,拴在刘立家的门柱上,根本碰不到屋里的主人!”他站起身,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步。“通篇都是‘打着旗号’、‘利用影响力’!钱呢?直接的利益输送,一笔都没有!这东西报到省里,纪委的同志连立案调查的理由都找不到!”“最多,一个‘用人失察’的处分,罚酒三杯!”田国富猛地停下脚步,双手撑着桌面,身体前倾,几乎是俯视着祁同伟。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“这意味着我们输了!我田国富在陈岩石老书记那里拍了桌子,驳了他的面子,顶着压力为你保驾护航,最后就换来这个不痛不痒的结果?”“刘立背后那位刘副省长,怕是已经在家里开香槟庆祝了!”面对田国富近乎咆哮的质问,祁同伟却纹丝不动。他依旧慢条斯理地端着那杯热茶,用杯盖轻轻地撇去浮沫。仿佛眼前的一切,都不过是窗外的风声。直到田国富胸口剧烈起伏,说不出话来,祁同伟才将茶杯轻轻放下。“田书记,您说的都对。”他的声音很平静,却让办公室里狂躁的空气瞬间凝固。“这份口供,本来就不是用来给刘立定罪的。”田国富一愣。祁同伟抬起头,目光凌厉,直刺田国富内心。“它是一把火。”“一把点在刘立脚下,却不会立刻烧死他的火。”祁同伟的嘴角,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“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犯错?不是在绝望的时候,而是在他自以为还有希望,并且为了抓住那丝希望而拼命挣扎的时候。”“这份口供,就是递给他的那根救命稻草。它会让刘立产生一个错觉——只要他能处理掉那个最关键的、我们还不知道的证据,他就能安全上岸。”田国富的瞳孔猛然收缩,他瞬间了然,失声道:“你是说……”“蛇被惊动了,总要找个洞钻回去。”祁同伟站起身,缓步走到田国富的办公桌前,将那份笔录轻轻推了回去,仿佛在完成某种仪式。“而他急着要钻回去的那个洞,就是他的死穴。”“我在吕州的任务,就是把蛇惊出洞。”祁同伟的语气淡然,带着一股掌控全局的自信。“现在,它已经出洞了。”田国富怔怔地看着祁同伟,看着这个比自己年轻了近二十岁的下属,后背竟渗出了一层冷汗。他原以为祁同伟是在正面攻城,却没想到,人家从一开始,玩的就是围点打援,敲山震虎!吕州,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棋盘。一个逼迫对手主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