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原地踏步了。她现在是副队长,虽然上升的空间狭小,也并非是没有,而且很多东西并不是只有职位、名头得以体现的,像信已经是队长了,他就不能再进步了吗?
勇音比以前更加认真地对待工作和生活,她如今还挤出了不少的时间,重新去进行修行。
她需要这种踏实的“充实感”,以此锚定自己的重心。
过去的那段经历,偶尔在夜深人静回想起来,带着一份释然的凭吊,已然足够。\天-禧.晓-税\王¨ `埂`芯!罪·全\
像翻阅一本泛黄的旧书,回忆过后便轻轻合上。
就在她思绪翻涌,勉强重新构筑起心理防线时,卯之花烈轻柔得如同叹息的声音再次响起,精准地刺破了她刚刚建立的平静假象:“勇音,你还是很在意他啊。”
嗡——
勇音感觉脑子里那根刚松开的弦瞬间又绷到了极致,她猛地抬眼,眸光剧烈地闪烁晃动了几下,如同惊起的飞鸟,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。
她说:“队长,您误会了……我并没有那种意思,只是……我是在在意队长而已。”
卯之花烈轻笑,没再说什么,也离开了此地,勇音跟了上去。
交流会已经到了尾声,十番队和四番队之间忽有胜负,双方参加这场切磋的有席官,也有寻常的队员,席官的级别也谈不上多高,像日番谷肯定是不会来参加的,不然别说是这场两个番队之间的小型交流会,便是十三队共同参与的比试,他也能够轻松夺得第一。
结束时,登场的队员们聚拢在一起互相道了声辛苦,那名之前意外失手、酿成医疗事故的四番队年轻队员,脸上还带着惊魂甫定和深深的愧疚,局促不安地蹭到信的面前,结结巴巴地又道歉了一遍,头压得几乎要碰到胸口。
信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,只是平静地看了他一眼,并未出言苛责,反而简单地说了几句勉励之语,让年轻的队员如蒙大赦,
四番队和之前相比,如今的确是今非昔比了。
勇音犹豫着,还是主动上前来,和信闲叙了几句话,她目光看了眼站在信身侧的雏森,而雏森也同样在看她。
“今日麻烦十番队了,还发生了意料之外的失误,是我们四番队的责任。”她又官方化地为之前的事情致歉,“那名受伤的队员,我们肯定会给他最好的治疗的,让他尽快恢复如初。”
信听完,神色平静地回视着她,几秒后才应了一声:“嗯,有劳了。”
他并没有多余的话,也似乎没有察觉到勇音那复杂目光中细微的颤动。
“走吧。”他对身边的雏森和十番队其他人说道。
雏森桃在离开前,那双灵动的眼睛又带着纯然的好奇和一丝几不可察的审视,在勇音脸上停留了一瞬,嘴角似乎极快地弯了一瞬,然后便像个真正的影子般紧跟在信身侧,随着十番队一行人从容离去。
勇音站在原地,目送着那道白色身影的走远,久久没有移开视线。而他身边那个娇小的身影,依偎得那么近,那么自然,仿佛天生就该在那一处位置。
那一瞬间,心湖深处似乎还是有什么东西被微风带起了一点点涟漪,但很快又归于沉寂。她嘴角几不可察地抿了一下,泄露出些许连她自己都尚未品明白的情绪,随即又迅速恢复成那个平静淡然的副队长神态,目光深处只剩下一片难以解读的复杂波澜。
回到十番队后,刚走进办公室,雏森便挡在了信的身前,似笑非笑道:“我怎么感觉那位虎彻副队长看你的眼神有些奇怪呢,是不是对队长你余情未了啊。”
信闻言挑了下眉,语气平静,理所当然地回应:“毕竟我这样优秀,她忘不了我这不是很正常吗。”
雏森看他这样厚脸皮的模样,轻轻啐了一口。
“你不会还想和她发生些什么吧?”
“我都可以。”
雏森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,抬手捧着信的脸,恶狠狠地说:“不行!”
这么多年一直和信在一起,她自然是清楚信的身边是有哪些女孩子的,好不容易才算是把露琪亚给熬走了,她又怎么可能允许再让信和虎彻勇音旧情复燃呢?!
信绕过了他走向自己的座位:“我也没说非要怎样,不都是你自己的臆想吗?”
雏森立即笑嘻嘻地跟了过去,双臂环住信的脖颈,蹭着他的脸颊。
“我知道队长是不忍心这样对我的。”
腻歪之时,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,走进来的日番谷看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