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贾元金?”谢显皱眉,“他是贾元宝的?”
“亲弟弟。”木良漪道,“从前只是余阳县衙的一个杂役,贾元宝死后,原来的县令调走,他摇身一变成了余阳县令。”
“不对。”谢显看出第三张纸上,写着除部分珠宝细软之外,送到贾元金家中的银钱共一万两,“宅子卖了两万四,怎么到了他弟弟手里只剩一万两了?”
“这就要问经办人了。”
“富贵。”谢显明白了,“他就是你要送我的人?”
木良漪微笑。
谢显的神情逐渐激动起来:“好阿良,你叫本王该怎么谢你!”
“我用了三年的时间一颗一颗地将棋子布好,这才刚开始运作而已。”木良漪道,“殿下莫急,惊喜还在后面。”
谢显直接站起来,两步跨到木良漪身边,伸手要抱她。
一根细指点在他的胸膛,制止他继续靠近,接着又调情般在衣料上画着圈。
谢显仿佛被定身术定住,没有木良漪解咒,一动也不敢动。
“身上出了汗,难闻的狠,离我远些。”木良漪又重重地点了两下,不过力道远不至于将一名成年男子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