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丰紧接着逼问:如今可还干那等勾当?
强良眼一瞪怒道,哼,看来不动手,你是不愿说实话了。言罢,已紧握双拳,摆出一副战斗的姿态。
“来吧!且让我看看你可有长进。”元丰亦拉开架势。二人说打便打,强良毫不客气,挥拳直朝元丰攻去。
然而,他又怎是元丰的对手?仅仅一个照面,他这一拳,仿若打在铁板之上,疼得强良龇牙咧嘴。
这不服气的家伙,紧接着又踢出一脚,可元丰稳若磐石,动也未动,那一脚,恰似踢在坚硬无比的顽石上。
“噢噢噢!”强良忍不住惨叫起来,嘴里还骂骂咧咧,却是再也不敢轻易动手了。
戏弄够了,元丰这才慢悠悠地摘下那面具,脸上挂着一抹笑意,目光温和地看着强良。
强良先是一惊,随即面露笑容:哎呀,竟是您呐!我说这声音怎的有些耳熟。“哦!是耳熟而非面熟吗?”
元丰调笑着打趣。“说说吧,这一年来,究竟干了多少偷鸡摸狗的事?”“嗨,也就偶尔嘴馋,打打牙祭,如今已甚少为之了。”
元丰笑着,陷入回忆:“我之前还劝你与你那些伙伴,去当个赶马车夫,正正经经地过日子,岂不甚好?”
强良(挠挠头):您那建议挺好,可我后来发现了个更好的事儿。
你也名叫元丰,莫非与那领主同名?强良不禁多瞧了元丰一眼,看你这一身衣着,实不似有贵族风采。
元丰平素皆着常人装扮,仅面带微笑,听强良所言,并未作任何解释。
强良自顾自道,为车夫,我兴致不大,现今此活计何等自在,探听些许有价值之消息上报,虽薪酬微薄,但若有价值的消息上报,尚有赏金可领,实乃契合我这般无拘无束之人。
西南荡山脚下有一元丰岭,你可知?他们有一情报司,于铁脊城,我闻一车夫言其需人,我现今为他们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