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天幕:“什么是律什么……师啊?!”
旁边的六旬老汉似乎是她的儿子,疑惑的说:“这个叫律师的。怎么还是为恶人说话?这不是啥好东西啊?!”
大娘却提声反驳道:“哎!你这个有失偏颇啊?万一那个人是被人冤枉的呢?万一他被判的太重了呢?!”
“大娘说的好啊!这有很多可能!一个人触犯了律法,他所获得的刑期和刑种都要和他的行为相适应的!如果没了规律,那本来想要偷盗的人都觉得灭人满门之后取财对自己更好一些了!”
“你是……二顺子?你不是去京城找你爹了嘛?你都这么老了?!”
被叫二顺子的人笑呵呵的看着还记得自己小名的这位长辈:“找了!找到了!我是二顺子,找到爹之后改名叫路顺添,考了个功名当了几十年官,现在老了老了,想回来看看了!”
八旬大娘拍了拍他:“好!回来看看也好!二顺子,你也挺厉害,正好!在那个人底下讨生活还有了功名当官了,要好好给你娘上香说说啊!”
路顺添听到这话,应声附和,眼神中充满复杂,但听到“二顺子”的称呼,他觉得好亲切,还是这个名字适合自己!
路顺添的母亲安荆修是附近十里八村的美丽姑娘,跟着自己的爹娘行医治病救人,可惜,眼神不好,捡了路顺添的爹路喆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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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喆明面貌风光月霁,实则是个没良心的家伙,在和自己的救命恩人安荆一来二去有了感情拜堂成亲,有了路顺添之后,却自称自己之前没的记忆恢复了,要回京城安顿好家里接娘俩。
安荆修给了路喆明银两,并和父母商量给目前没有了身份的路喆明买了路引。可惜,路喆明一去不复返,再也没了消息。
不幸的是,安荆修的父母为了救治邻村的疫病被感染了,没过多久就双双去世。安荆修伤心过度,先没了丈夫,后没了父母,几重打击之下郁郁寡欢,在路顺添8岁的时候也没了。
路顺添心有不甘,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感恩并敬重安荆修的父母,“百家饭”之下的路顺添到了十四岁,他觉得是时候给自己的母亲报仇了!
身怀仇恨的他孤身一人闯京城,无数次波折之中还有意想不到的机遇,路喆明所在的家族的对家把路顺添送到圣上面前,路顺添成了圣上改革的一把刀。
而后圣上开恩,“假死”成为一个考了功名的秀才,被任命到富庶的县城当县太爷,这一去就是四十年。
路顺添看着记忆中出现的浮现在自己眼前,“少小离家老大回”的惆怅顿生于心间。
忽而抬头看向天幕,“公众对司法公正”的赫然出现,让他不由的发愣,自己为了律法的改革冲锋陷阵,换来母亲的仇终于得报,换来自己公正判案没人敢说什么的几十年!
在自己所治的沂河县,的确实现了普通百姓对公正司法的自信。
大家听说自己到年龄即将要还乡,纷纷不分富庶,还为了防备自己半夜跑路,得知消息在寒冬深夜千里出来送行。
那一刻,路顺添泪落满襟,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真的好值得!
听到孟棠说到最后的“维护司法公正和社会稳定”,他不禁点了点头,这二者的密切关联自己的确是有深刻体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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