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撒了一夜还是一阵腥臭。
秦玅观传令说要亲自审问叛将后,人犯便被转移到了远一些的营房。
御驾将至,人犯便被军士押着跪倒在地。
杨澍奋力挣扎,颇有种宁挨铡刀,死不屈服的姿态。
秦玅观人未行至,便听到了嘶吼声:
“秦玅观要杀要剐随意,老夫但凡动一下眉头,便不是号令三军,沙场点兵过的杨澍!”
“当年,老夫为文宗皇帝镇守边疆时,秦载济不过是黄口小儿!更别提你秦玅观了!”
“一介女流,安敢觊觎朝政,颠覆我大齐纲常,以至于国家败落,秦玅观实则大齐罪人——”
杨澍直呼秦玅观和先帝的名讳,听得押送官员心惊胆颤,生怕牵连到自个引得女帝不快。
“闭上你的臭嘴,陛下来了好好讨饶!”押送官照头给他来了一掌。
不想,杨澍却叫得更大声了:
“竖子安敢,捂着你的粪门到歪剌骨跟前讨饶,莫带我等大丈夫!”
脚步声渐杂,押送官知晓是御驾来了,忙叫人用破布塞进他的嘴巴。
一道清泠泠的女声传来:
“不必捂他嘴。”
霎时间,院中跪倒一片。
秦玅观信步而来,衣袂翩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