笺上,看不清字迹了。
唐笙迎光望去,只瞧出了“无岁”二字。
“陛下,这是留给您的吗?”唐笙下意识道。
秦玅观摇头:“想来她应当是恨朕的,不会有话留给朕。”
她说得落寞,唐笙的心也随之沉了沉。
“都搜过了么。”秦玅观问。
侍从答:“回陛下话,皆搜过了,不曾搜到其他物件。”
秦玅观撑着圈椅起身,众人随之。
“将院中的通风砖都打开,不可漏掉一处。”
不一会,所有的通风砖都被撬开了,并未再发现任何东西。院中培植花卉和树木的土壤也没有动过的痕迹,众人试着挖掘,最后一无所获。
回宫的路上,秦玅观眼底没有一丝暖意,瞧着比平日更冷了。
唐笙随驾,同她对坐,被这氛围压得大气不敢喘一声。
但她心中很闷,期盼着秦玅观能同她说上一句话。
不知过了多久,秦玅观才开口:
“你阿姊留给你的书信里,写了什么。”
唐笙唇线紧抿,当着她的面打开。
她刚要念出声便被秦玅观叫住了。
“那是她留给你的话。”秦玅观浅声道,“朕只想让你瞧一瞧,有没有提及见闻录的。”
唐简文辞清简,唐笙初读时并未觉察到太多的情绪,可读着读着就在字里行间感知到了一位即将赴死的姐姐,对独留于世的亲妹妹的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