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手:“哪有你忙啊,都是大明星了。”
她声音清亮,大学时期崔蔓就邀请过她组乐队做主唱。
卢椋声音虽然好听,但五音不全无法拯救,纵然嗓音很有欺骗性,工作却糙得找不到对象。
“是大明星我捐款就多捐点了,让你在功德碑上多刻几个我的名字。”
电话那边的熟人开了几句玩笑,“卢老板最近还接私人订制吗?”
卢椋洗手很有仪式感,洗完回座位还要擦半天,奶奶没少骂事儿多。
她笑了一声,“什么私人订制,你回扬草拉二胡这么多次也没见给我客源啊。”
崔蔓这会倒不在老家,背景还有工作室练习的器乐声,“那些都是小单子,我这回给你介绍一个大的。”
卢椋还当崔蔓开玩笑,很配合地问:“多大?不会又是寺庙功德碑吧?我现在还没做完呢。”
她的石雕厂承接业务广泛,大到寺庙佛塔和塑像,小到路边的界碑,能赚钱的都做。
不过规模还是不如她父母在世的时候做得大。
她偶尔也迷茫,自己是不是当年应该直接把厂子卖了,或许还会有更好的发展。
“没这么大规模。”
崔蔓是她大学同学,两个人在学校认识,没想到还是老乡。
两个人学生时代没少一起玩。
虽然彼此都算艺术专业,卢椋的专业更接近工艺,和音乐八竿子打不到一块。
两个人在学校走得近,却都是不谈恋爱的人,总有人误会。
毕业后卢椋回了老家,崔蔓到处跑,偶尔回来带着做哀乐,也能见上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