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看上去的高冷沉默型,她简直是个天选的捧哏,捧的蓝迁什么话都往外蹦。
关于卢椋的信息更是知无不言。
等晚上卢椋从功德碑中回神,盯着自己发给孙捡恩没有回复的消息纳闷。
再看蓝迁的消息,也不回复,她只好给甘澜澜打了个电话。
蓝迁是个话痨,甘澜澜是个炮筒,上学的时候没少打架。
两个碎嘴子凑在一起要安静只能亲嘴。
卢椋青春期就爱看这种热闹,也没想到这俩居然是唯一一对从鸡飞狗跳走到柴米油盐,最后尘埃落定到父母都点头的。
卢椋的功德碑还剩三分之一。
晚上的饭点早就过了,奶奶中午听卢椋说不回来,以往卢椋也会自己开小灶,没有来送饭。
甘澜澜早就下班了,她这会就和蓝迁、孙捡恩在扬草某家店吃饭。
电视台这条街商铺很多,几乎是扬草吃喝玩乐唯一的一条街。
深秋外边冷,三个人坐在窗边吃串串。
孙捡恩只吃清汤,饭量少得蓝迁皱眉,“我家狗吃的都比你多。”
甘澜澜长发披在肩上,发尾比蛋卷还卷几分,纹的眉毛眉尾飞扬,从面相上就能看出几分跋扈。
她不客气地在桌下踹了蓝迁一脚,细跟高跟鞋碾在化肥店老板新买的运动鞋,蓝迁嗷了两声,在桌上握住甘澜澜的手,“老婆,回去再奖励我不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