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龚远深嘴唇抖了抖,欲言又止。
裴度爸妈去世后,裴度的大部分时间都留在了实验所。他父亲也是实验员,裴度在很多方面都继承了他父亲的天赋,后面也是长时间选择进行异种研究的工作。
从初中到大学,龚远深也算是看着他长大。
龚远深将自己的毕生所学都教给了裴度,裴度倒也争气,没有辜负他的期望,年纪轻轻便已经能游刃有余地处理大部分异种实验,就连军方也对他略有耳闻。
可就是这个让龚远深得意的学生,在外面心甘情愿给别人当提款机。
龚远深想到这儿气就不打一处来,但这本就是裴度的私事,他也不好过多插手,只是象征性地提点了裴度两句。
“裴度,你年纪也不小了,做事有时候要把眼界放宽点,别在一棵树上吊死。知道吗”
裴度闻言微顿。
盛时羡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“狗”,裴度的确应该放宽眼界,出去找找有没有别的“狗”。
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。
裴度点头道:“我知道,我会想办法。”
见裴度还没有到非安珈不可的地步,龚远深这才欣慰了一点:“行了,我也没别的事了,你手上的项目抓紧时间去做,别耽误了进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