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会娶无数雌侍,但患有精神暴乱的雌虫数量还是在不断上升。
这些懦弱又惜命的雄虫绝不会频繁地做标记这些危险的事情。他们迎娶大量的雌虫,不过是为了虐待殴打和取乐。
但艾德里安竟然想和他每天一次。
莫里斯心脏颤动,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抓紧艾德里安的身体,最终还是压制着情绪没有动作。
“雄主,不要这样。”莫里斯默了半晌,哑声开口道。
艾德里安听出了他声音里压抑的颤抖和屈辱,冷笑道:“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”
莫里斯闻言识相地没有再开口说话,他手掌僵硬几秒往上抬了抬,触碰到艾德里安温热的躯体。
莫里斯手指在他皮肤上停了一会儿,又快速移开,放到了没有温度的另一处摆放。
时值凌晨,二月的气温渐低,寒冷也随之加倍而来。苟且偷生在空中飘了飘,当外面的阳光穿透窗帘而入,苟且偷生红球面板上的数值也随之少了一天。
艾德里安苏醒时还有些恍惚,他躺在床上,眼皮沉重,只眯着眼皱眉看向墙壁上空白的颜色。
不是他之前生活的寝宫。房间四周的墙壁上空无一物,没有王族图腾,更没有无数水晶层叠挂起的精致灯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