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!”
“而你……”祭司眼神阴沉几分,“权囚,你也想染指禁区,还是说……你有其他瞒着诡神教的谋划呢?”
“你倒是很清醒嘛。”权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看来……这些年,你也不全是躲在面具后面发疯呢。”
“呵!”祭司冷笑一声,“不过我很好奇,你凭什么觉得,你在激怒我之后……还能活下来?”
权囚咧嘴:“你猜。”
闻言,祭司沉默。
权囚也不开口,房间内一时陷入诡异的寂静中。
“行了。”权囚率先打破沉默,“我说是来帮你的,是实话。”
“我想你也知道。”
“能对你的谋划带来威胁的,不是京都局那位审判长,也不是国术院等势力,而是晨。”
“准确来说,是晨那位音乐家。”
“他可以在谋划开始前,把场面搅的一塌糊涂。”
“……”祭司依旧沉默。
“呵。”权囚淡笑一声,“我可以帮你处理掉他。”
“你要什么?”祭司终于开口。
“咱都是在诡神教混的,同为诡神大人的奉侍……”权囚笑眯眯地说道。
“少废话。”祭司打断他。
权囚微微一笑:“很简单,一具……提线木偶。”
“不可能!”祭司顿时否决。
权囚慢条斯理地摘下金丝眼镜。
他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块丝绒布,轻轻擦拭着镜片。
“祭司,你误会了。”他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,“我啊……只是想借来玩几天,仅此而己。”
“几天?”
“五天。”
“最多三天。”
“成交。”权囚重新戴上眼镜。
祭司缓缓抬手,掌心浮现一个巴掌大小的木偶。
那木偶通体漆黑,表面布满诡异纹路,眼眶处,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。
“记住你的话。”祭司将木偶抛给权囚,“三天后,我要看到音乐家的尸体。”
“放心。”权囚接住木偶,手指轻抚过木偶面部,嘴角的笑容抹意味深长,“对我来说,杀他……很简单。”
就在这时,祭司突然剧烈咳嗽起来。
面具边缘,渗出暗红色液体,他佝偻着身子,颤抖着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瓶,倒出几粒腥红药丸吞下。
权囚冷眼看着这一幕,突然开口问道:“你的身体……还能撑多久?”
“滚远些!”祭司喘息着首起身,“与你无关!”
权囚耸耸肩,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