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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青白摇摇头道:“没什么意义,反正我觉得阿梓这小姑娘是个可造之材,著名舞蹈大师琛哥说过,这种他妈的担色……”
“总有一天会用得着的。”安稳接话道。
“琛哥不是灯塔吗?”冯振问道。
“当然啊,但是琛哥也是舞蹈家,头衔嘛,就好像我,我可以是阴谋家、也可以是文官、还是流放犯和死刑犯,现在又成了外交官。”
……
天亮以后。
冯振假装突然找寻这个院子,上演了一番苦寻多日终于找到了少主的戏码,然后给江平结清了药费。
阿梓面色一紧,双手抓着剑,生怕三人开口要剑。
当然了,当初这把剑到她手上的时候就是打着药费的幌子,现在药费结清了,理应还剑了。
阿梓打定主意,如果三人开口讨要剑,那她肯定还。
所以她心底里开始祈祷:别要剑别要剑别要剑……
好在,三人看都没看她和剑。
牧青白问道:“阿梓,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看看江湖?”
阿梓眼前一亮,但抬头看了自家阿爹严厉的眼睛,又黯淡下来。
牧青白又说道:“也不能说是去江湖啦,就是去京城见见大世面,哈哈,毕竟我们已经遭遇过了江湖险恶了,现在也不敢到处乱跑了。”
“京城!”
阿梓的小脸上又露出了惊喜的神情,她祈求似的看向阿爹,阿爹还是板着脸摇头。
江平抱拳道:“诸位,多谢好意,小女年幼,性子又野,怕是会给诸位添麻烦,只好谢绝美意!”
牧青白笑了笑,道:“既然如此,那好吧。”
牧青白也不管阿梓可怜巴巴的样子,扭头就走。
冯振也是厉害,竟然能找来一辆马车,虽然这马车有点小,但好歹能解决代步问题。
毕竟安稳也还算是重病号。
安稳还有些困惑,没想到牧青白就这样放过了阿梓。
马车摇摇晃晃走出了一段路后。
安稳忍不住开口询问:“牧大人,你竟然没有坚持说服江大夫,这有点不太像你啊!”
牧青白笑了笑,没有解释。
冯振掀开马车的帘布,“牧大人,那个小姑娘追来了。”
牧青白摊了摊手:“呐,还需要我说服江大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