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雨说下便下,烟雨笼罩着整片大地,鹤留湾通往燕安的水泥官道也已然修成,在朦胧的雨雾中向远外延伸。,如!文*网, /已/发.布^最!新\章_节^
淅淅沥沥的雨水,打在干净整洁的水泥路面上,溅起细微的水花,再无泥泞之态。
官道上除了挑着农家肥匆匆往田间赶的农夫,还有着急匆匆赶路的旅人与商贾。
但更多的是打着油纸伞,背着书箱步行而来的书生。
当然,乘坐马车而来的富贵子弟更多,都是往格物书院赶的。
姜远领着木无畏与柴阳帆,刚进得鹤留湾时,只见村中到处是学子,格物书院前更是人挤人,也不由得傻了眼。
“乖乖…这就是鹤留湾,干净的水泥路,高十丈的大烟囱…”
木无畏与柴阳帆也惊得合不拢嘴,他们俩是第一次来鹤留湾,见得这里情景不禁感慨出声。
利哥儿没有吹牛说的都是真的。
他俩震惊于鹤留湾别具一格的面貌,却是对这些云集的在此的学子没有任何的惊讶。
他二人只道这是正常现象,侯爷开的学院嘛,又有超级大儒坐镇,来报名的人多再正常不过。
姜远却不这么想,即便是有伍禹铭与谢宏渊、姜守业、上官云冲等人的名头在外,也绝不可能同时吸引来这么多学子。
这不科学,其中肯定有别的原因。
姜远不敢怠慢,领着木无畏与柴阳帆匆匆回了侯府,叫出利哥儿与徐文栋招呼木无畏、柴阳帆后,他则急匆匆的往后宅走。
“夫君,您回来了?!”
正在后院绣女红的上官沅芷与黎秋梧,见得姜远回来,手中的刺绣一扔,抱着姜致知就迎了上来。
姜远并没有一上来就问格物书院的事,先将姜致知抱了过来:“想不想爹?想不想?”
姜致知咧着嘴咯咯笑,伸着小手去抓姜远的鼻子。
黎秋梧嗔道:“夫君回来就逗儿子,当我姐妹二人不存在么?”
姜远连忙在上官沅芷与黎秋梧脸上崩了一口:“怎么可能,为夫日夜想着你们,可想死我了。”
黎秋梧轻啐了一口:“你这张嘴就会说好听的。”
“那你爱不爱听。~s,h!u·b`x!s`.?c.o-m?”姜远挑了下眉,笑道。
黎秋梧粉一红,居然害羞了。
上官沅芷娇笑道:“夫君想着我们就好,您舟车劳顿,先洗漱一番,吃点饭食再说。”
姜远淋了些小雨,此时只觉身上粘粘乎乎的,自然需要洗漱一番,换身干净衣服才舒服。
姜远家也算是大户人家了,木柴有的是,唤过丫鬟来大锅的烧水,烧好的水一盆盆的往那半人高是浴桶中倒。
这浴桶当真很大,水温也合适…
庭院中只有奶娘看着咿呀学语的姜致知,上官沅芷与黎秋梧却不知去了何处。
只有荷塘中几只大锦鲤在翻腾跳跃,逗得姜致知咯咯的笑。
半个时辰后,姜远穿着一身干净的衣裳,嘴里咬着半截柳枝,没有烟,就权当这截柳枝是烟了。
姜远倚着荷塘边的栏杆,看着面色绯红的上官沅芷与黎秋梧,嘴角带着丝懒笑。
黎秋梧狠掐了一下姜远,想起方才之事来就觉得羞臊不已。
上官沅芷却是媚眼如丝,也轻掐了一下姜远:“夫君还算本分,没有在济洲寻花问柳。”
姜远伸了个懒腰:“你这般不信为夫么,我在济洲可遭了大罪,为了造船,每天只睡二三个时辰,哪有时间寻花问柳。”
黎秋梧突然抬起头来:“夫君,咱们鹤留湾市场的后面,建成好大一座酒楼,据说是清宁姑娘的产业。”
上官沅芷也偏了头去盯着姜远:“夫君,那酒楼莫不是你建的吧?”
姜远心中一惊,上官沅芷与黎秋梧这都能猜到,还真神了。
姜远既不敢认也不敢否认,连忙岔开话题:“哎,小茹呢?她去哪了?还有,书院怎么来这么多学子?”
上官沅芷与黎秋梧听得姜远问起小茹与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