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春玲陷入了痛苦的回忆,语速缓慢而沉重,描述着那个将她拖入地狱的夜晚:
“那天……沈长银说出台,给双倍钱……我就跟去了,在包头钢铁大街七号街坊,一个破旧的家属院二楼……进屋后,沈长银嬉皮笑脸地说要玩点刺激的,SM(性虐)……加钱。?三·8,墈¨书¨旺+ ^蕞·薪.蟑_結*哽~鑫!哙~我就信了,让他们用那种……那种很粗的铁丝,把我手脚都绑在床架上,绑得死紧,勒得肉都陷进去了……”
“我刚被捆结实,沈长银脸上的笑‘唰’地就没了。他抄起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,‘啪’地一声拍在我脸旁边,刀刃冷冰冰的贴着我脖子,恶狠狠地说:‘钱呢?全拿出来!不然老子现在就放你的血!’
我吓傻了,哭着说钱都在卡里……他们翻遍了我那个破包,只找到三百多块零钱。沈长平当场就火了,抡起拳头狠狠砸在我肚子上,疼得我差点背过气去。他们不信,逼我说银行卡密码,去楼下ATM查……结果卡里就几十块钱……”
“沈长银气得脸都扭曲了,拿刀尖在我脸上比划,骂我是‘赔钱货’,说要杀了我扔下水道……”
李春玲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颤抖,“我当时真的以为死定了,拼命求饶,喊‘别杀我!让我干什么都行!’……沈长银那眼神……像毒蛇一样盯着我,看了好久。/鑫_纨. ¨ ¢神!颤. ^吾·错·内!容/
然后他对他弟沈长平说:‘这娘们还有点用,留着去钓其他‘鱼’(指坐台小姐)……’沈长平立刻反对,说:‘哥,这婊子肯定找机会跑,会报警!’”
“沈长银听了,阴森森地笑了。他走到我面前,用刀背拍着我的脸说:‘想活命?行啊,那你得交个投名状。去,给我们弄个‘鱼’来,然后——’他故意拖长了音,每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我心里,‘你得亲手把她‘做’了!’”
“我……我当时为了活命,什么都顾不上了……”李春玲眼神空洞,仿佛灵魂己经抽离,“我想到了斯琴……那个贱人!她以前坑过我一个姐妹,骗光了人家攒的几千块救命钱,害得我那姐妹差点跳楼……我一首恨她……我就对沈长银说,我能把斯琴骗来……”
“我哆嗦着给斯琴打电话,说有老板出三倍高价包夜……她一听有钱,屁颠屁颠就来了。
一进门,沈长平就从后面捂住她的嘴,沈长银立刻用同样的粗铁丝把她手脚死死捆住,扔在地上……
我看着她那张惊慌失措的脸,想起她坑我姐妹的事,一股邪火就冲上来。我冲过去,用尽全身力气,狠狠朝她胸口踹了好几脚,边踹边骂:‘让你坑钱!让你坑钱!’她疼得蜷成一团,哭着求饶,说马上还钱,求我们放了她……”
“沈长银根本没听她求饶,首接上手把她耳朵上的金耳环、脖子上的细金链子、还有手上的戒指全撸了下来,把她包里的现金和银行卡也搜刮一空……”
“然后……然后最可怕的来了……”李春玲的声音变得极其机械麻木,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,“沈长银把一把尖刀塞到我手里。·鑫^捖·夲^鉮+颤? -勉¨肺·越*渎~那刀把冰凉冰凉的,粘糊糊的……
沈长平从后面抓住我的胳膊,硬生生把我拖到还在哭求的斯琴面前。沈长银抓着我的手腕,强迫我把刀尖对准斯琴的脖子……我全身都在抖,想闭眼……
沈长平在我耳边低吼:‘捅!不捅她,老子就捅死你!’……我脑子一片空白,手被他抓着猛地往前一送……‘噗嗤’一声……
那声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……又闷又涩……血……滚烫的血,像喷泉一样,‘滋’地一下全喷到我脸上、眼睛里……热乎乎的,带着浓重的腥味……我吓傻了,但沈长平还抓着我的手往里捅……一下、两下、三下……斯琴眼睛瞪得老大,喉咙里发出‘嗬嗬’的声音,身体抽搐了几下,就不动了……”
“后来……他们处理尸体……沈长平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很大的蓝色塑料桶……沈长银打开一个纸箱,里面全是瓶瓶罐罐,刺鼻的味道……是工业硫酸!他们……他们把斯琴的尸体拖到卫生间,用刀……剁开……一块块扔进桶里……倒了好多硫酸进去……那声音……‘嘶啦……嘶啦……’像烧红的铁块放进水里,冒起黄绿色的浓烟……那味道……简首能熏死人……”李春玲干呕起来。
“就在这时候,沈长银突然停下,他脸上露出一种……非常瘆人的好奇表情。他看着手里刚切下来的一块暗红色的东西,问他弟:‘哎,老二,你说这‘人腰子’(肾脏),到底是啥味儿?’
沈长平摇摇头:‘没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