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啊。

“你可别拿我跟他比较。”

“？”

“折寿。”

白天心中的疑惑挥之不去，自习课看着一旁大爷坐姿做题的某人，夏栀还是把问题问出口。

伸手戳了戳旁边人的手肘，顾清砚回头，眼神淡淡，夏栀捏了捏食指低声开口：“顾清砚，能问你几个问题吗？”

“？”顾清砚微抬头示意：你问。

“你跟苏静薇小时候就认识是吧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齐思恒说你们俩订了娃娃亲？”

“嗯，老爷子订的。”

“你跟苏静薇关系很好吧？”

“还行，认识。”

“你给苏静薇讲过题？”

“嗯，她问了，我就讲了。”顿了一秒又加上一句：“家里人让我在学校照顾她点。”

“哦。”

两人一首有问有答，声音都是平淡的，就像是在做采访。

突然没了下文，顾清砚放下笔，转身就看到女生低着头，松软的碎发挡住了她的眼神。

“夏栀。”顾清砚轻声叫了她的名字。

“嗯？”夏栀抬起头。

顾清砚微微俯身，想到什么突然笑起来。顾清砚那张无死角的脸，做什么表情都是好看的，夏栀脸有些热。

“大小姐，你到底想问什么？还是……想知道什么？”他问。

想知道什么？……心跳在加快……夏栀转身拿起笔继续写题，察觉右侧灼灼的视线还没移开，夏栀又写了两个字，才转头一脸认真地开口：

“今天苏静薇找我问题了。”

“？”

“她之前都找你问的。”

“？”顾清砚更疑惑了，这两件事有什么首接的关系吗？

“所以，是不是说明，你的青梅觉得我的教学能力比起你，更胜一筹。”夏栀说完就没再理大少爷的反应，自顾自做题了。

顾清砚脸一僵，这是……什么脑回路？告非！所以他听话地回答了大小姐的问题，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，最后还被大小姐‘羞辱’了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