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若受了伤,随时转身,哥哥永远都在你身边。”
“好。”白嘉月搂紧了邢子墨的脖子,凑到他耳边:“哥,我带着枪呢。我永远都记得你的话,先爱自己,才能被爱。能保护自己,才能保护爱人。”
沈淮今天也穿了一身长袍,红的耀眼,和白嘉月的一身相得益彰,天生一对。
他胸口还戴了朵大红花,有点像地主家的傻儿子。
不过他长的好看,就算大红花也无损俊美气质。
翘首企盼,盼了又盼,终于看见白嘉月从院子里出来,在一群人的簇拥下,被邢子墨背着,走了出来。
其实是看了千千万万次的人,却还是紧张。
沈淮定了定神,有些慌乱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。
虽然他今天出门,己经整理了无数次衣服。
虽然是一切按规矩来,倒也没有准备轿子,现在有能力的人家,都流行汽车接亲。沈家也不能免俗。
扎着大红花的小轿车,停了一溜排。
邢子墨终于将白嘉月送到了沈淮面前。
“沈淮。”邢子墨沉声道:“月月,就交给你了。”
白嘉月沉甸甸的,担心也沉甸甸的。
“大哥你放心。”沈淮说:“我一定会对月月好的,我要是对月月不好,你打死我。”
沈淮太首白,邢子墨哼笑一声,将白嘉月放了下来,将她的手,放在沈淮手里。
白嘉月挠了挠沈淮的手心,在红盖头,笑了一下。
这段姻缘,从相遇走到开花,回头看看,并无遗憾。
沈淮护着白嘉月上了车,自己也上了车。
音乐声响了起来。
车队渐行渐远。
奏乐,欢呼,鲜花,喜糖,沈家的婚事,是全城的狂欢。
车上,沈淮实在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,侧头看着白嘉月。
白嘉月捧着一捧花,在红纱之下,朦朦胧胧,美的不可方物。
沈淮呼出口气,凑了过去。
隔着红纱,轻轻的一个吻。
从此之后,执子之手,白头偕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