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江枳打断了:“你住嘴!它不会让你说那个地方的!”
“......”他一句话都不说,只是放在她腰际的手,逐渐上移,“那就首接来,气死它。”
“那你轻点啊,不准种草莓!我明天还要录节目。”
江枳的手放在他胸膛上,也不再推拒。
衣裳逐渐的被褪去,散落一地,
男人俯身下去,吻了吻她,
江枳满脸泪水,问道:“刚刚答应我的事怎么不做到,你是狗吗?”
男人声音带着迷人的沙哑,凑到她耳边,悄声说:“小点声,隔墙有耳。”
说罢,他就堵住了她的唇,
江枳不想发出声音,只能自己捂着嘴。
可男人又…
她的声音有些支离破碎。
夜还很长,女人的小声啜泣却不曾停歇。
床吱呀吱呀的响。
......
第二天早上,江枳醒过来的时候,习惯性的往旁边一摸,只见本应该睡在她旁边的傅景年己经连人带衣服不见踪影。
她有些促狭地想,她家乖崽为了吃口肉也是怪不容易的,又是翻阳台又是爬楼。
她翻身起床,走到镜子面前,想看看傅景年昨晚的作业。
发现对方非常乖巧,没有在脖子以上的地方留下什么痕迹,
但是脖子以下......
密密麻麻。
江枳长长的叹了口气,算了,算了,
至少傅景年还听了她的话,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被看出来的。
她换好衣服下楼,却看见了令她惊讶的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