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前所未有的郑重:“老四,你与我们不同……”
“你是皇商,不入流品,不受丁忧之制所限。你……你依旧在陛下身边走动,在京城经营。”“父亲虽然不在了,但张家……不能倒!我们兄弟两个在蒲州守孝,这京中的局面,维系张家门楣不坠的重担……就全落在你肩上了……”“你在陛起复,能否……谋个好位置……就全看你……看你在陛这就是现实,张四维尸骨未寒,灵柩尚在堂前,作为儿子们却要开始谈论三年后的复职与位置。现实得近乎冷酷,却又无比真实。“大哥,二哥,你们放心回乡守孝,尽人子之责。京中一切,有我。张家的门楣……我张丁征,只要还有一口气在,就绝不会让它塌了!至于兄长们起复之事……我自会竭尽全力,在陛大堂内,炭火依旧燃烧,却似乎驱不散那弥漫在兄弟三人之间、沉重如铅的寂静。窗外,寒风呼啸,卷起零星的雪花,拍打着窗棂,仿佛在为灵堂上那位远葬南洋的“文襄公”,低吟着一曲无声的挽歌……兄弟情谊是真的,丧父之痛是真的,但对未来的焦虑与现实的算计,也是真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