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想到了她之前弄的幻境……

韩蝉衣松了一口气时又有些惊讶，在那种情况下，他居然保持着理智，去注意她身上的陈年旧伤疤。

韩蝉衣轻咦一声，问:“那你这是在关心我吗？”

封清越不说话。

他没有否认，但也没有承认，只是用一副看穿一切的目光注视着韩蝉衣。

韩蝉衣被他看得有些心虚，她低下了头。

“这是以前被鲨鱼咬伤的，有一种鲨鱼最喜欢吃鲛人，我被它们追了好久好久。”

犹记得那一条鲨鱼的牙齿咬穿了她肩胛骨，鲜红的血从肩膀喷射出来，血的气味使得鲨鱼更加兴奋，拼命的想要咬穿她的身体，将她撕成碎片。

后来，鲨鱼死了，她逃了。

鲨鱼怎么死的？不太清楚。

封清越的目光渐渐深邃起来，他的眼瞳漆黑无比，像一块墨砚，里面藏满了复杂的神色，令人猜测不透。

他的目光让韩蝉衣感觉到有些不自在，她不敢去看他，只是低垂着头，看着自己的尾巴，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
两人之间沉寂了许久，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