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从上次山谷回来到科举考试结束后,苏顾言就再也没见过她。他一直想找个机会或者借口去国师府见她,想知道她过得怎么样,是不是还会抱着自己轻易哭泣。
但是,苏顾言又从心底里不想再看见凤时锦哭泣,大抵只是她因为自己而哭,所以才会记忆那么深刻,夜里总是浮想起那一幕,辗转难眠。君千纪不允他借着商谈公事之名去国师府见凤时锦,到底他还是在这里看见了她。苏顾言不动声色道:“原来国师所说的不方便,就是指她也和国师一起来了吧,国师只不过是不想我见到她。”君千纪道:“是又如何。”苏顾言眼神落在凤时锦的身上,话却是在对君千纪说:“国师不觉得自己对她保护得太过了吗?”“我有没有对她保护太过也不是你能一概而论的,我若是对她保护得太过,也不会由着她因为你数次九死一生。”苏顾言一震。君千纪不咸不淡又继续道:“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是,你既负了她,如何还能心安理得地再出现在她面前。”苏顾言瞠了瞠目,脸色有些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