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明日国师主持大典,眼下上得山去熟悉一二,我奉皇命准备此次大典,陪同国师一起实属我分内之事。”他目不斜视,一脸正色,“往年都不曾见国师会提前上山,今年不同,今年国师带了徒弟来,让徒弟事先熟悉也很正常。只不过国师倘若想借此之名做一些其他的惊世骇俗之举,我还是奉劝你就此作罢。”
凤时锦埋头闷闷抬脚往上走,也不知走了多少步,连停下来回头去看看脚下的石梯蔓延有多高,都觉得有些心虚。许是苏顾言的话别有所指,害得她听后心里没来由地漏了一拍,随后七上八下地乱跳着,呼吸亦跟着乱了节奏,随着她走路的动作而气喘吁吁,额上隐约沁出了汗意。君千纪声无波澜,语态平稳,如他步行上山一样不急不躁、从容不迫:“比如?四皇子可以说得更明白些。”“我想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说的是什么。”君千纪不悲不喜道:“四皇子是觉得我和你心有灵犀还是怎么,你每说一句话我便能领悟其中的意思?你未免也太高估我了。”苏顾言抿唇加重的语气,道:“自己做过的事情,现在却不敢承认了么,国师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