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日丽起来,道:“没想到二皇子对她竟执着于此,连她是国师弟子都还敢打她的主意,着实让人感动。看来时昭是彻底没戏了,想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,就看二皇子有没有足够的诚意和耐心最终抱得美人归了。”顿了顿,又道,“不如,我与二皇子做个交易如何?”
苏徵勤抬眼看她,半晌道:“你以为我像苏连茹那样好诓骗吗?”“只是个交易而已,对你我双方都好,何来诓骗之说?”凤时昭缓缓道:“我也想助得二皇子早日实现心愿,就看二皇子愿不愿意一听了。”苏徵勤指骨又在那椅把上敲了几下,悠然道:“你权且一说,本皇子就当听个笑话了。”凤时昭娓娓相道:“二皇子之所以受阻,不都是因为有国师么。只要国师不再成为阻碍,那凤时锦之于二皇子还不手到擒来?”苏徵勤果真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,道:“你有办法扳倒国师?”“并非是扳倒国师,只不过是转移他的注意力罢了。他若是连自己的事都自顾不暇,又怎么有空闲来管凤时锦呢?只不过,这还需要二皇子帮忙才能行。”苏徵勤审视着凤时昭,道:“你的条件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