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的工作人员有时候也会帮下忙。
少不了从那个小张那里拿两盒烟什么的。
过去这几个月,孙站长每个月也会得到两瓶茅台什么的,他闲着没事的时候喜欢小酌一杯。
最爱的就是茅台。
八块钱一瓶不便宜,尤其是他上有老下有小的,哪能每个月在这上面开销啊。
但别人送的就不一样了。
拧开瓶盖,满室飘香。
忙活一天就指望这一口续命呢。
所以孙站长从来不曾为难过取货的张阳。
可他也拦不住监管局的高瑾啊。
哪怕这人隶属于上海铁路监管局,管不到首都这边。
但自己四十来岁才好不容易当上个站长,还能不懂三十岁处长的含金量吗?
得罪不起啊。
只是他没想到,这批货的来头这么大。
竟然是军区副司令家的。
孙站长额头直冒冷汗,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叶素苹的笑容都软绵绵的,“到底是我这身子不争气,不然就该亲自去广州跑一趟,这样倒是方便你们直接将我逮捕,哪用得着耽误时间啊。”
孙站长听到这话,腿都软了。
他哪来的熊心豹子胆,敢扣留一个副司令的夫人啊。
生怕自己活得长啊。
“叶阿姨你也不用这么阴阳怪气,我不知道沈穗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,让你来给她当说客。但别说你来,就算秦叔叔来也没用,我是按照规章办事,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好使。”
叶素苹听到这话笑容都冷了几分,“按章程办事?我倒是想知道,你一个单位在上海的人,怎么就跑到首都来办事了,手伸的这么长,真不怕被人给剁了啊。”
冷冰冰的话让高瑾脸上神色都僵硬在那里。
“还是说,首都的监管局养了一群酒囊饭袋,自家地盘上的事管不了,得得你高大小姐大老远的来主持公道。”
“孙站长你也这么觉得吗?”
孙站长从没觉得,十月的天能这么冷。
他后背冷汗直流,一句话都说不出。
偏生这位首长夫人笑着伸出手来,“把我拷走吧,按照你们的章程该怎么判怎么判,我没有任何意见。”
孙站长:“……”现在晕倒行不行啊。
可他真的快撑不住了。
高瑾脸色铁青,“叶阿姨,你是铁了心要跟我作对,是吗?”
叶素苹瞧着那面色不虞的女青年,“哪敢啊,你们高家对恩人的遗孀尚且能恩将仇报,我哪敢得罪你高大小姐啊。”
“嫌自己命长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