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是两辆形影不离的黑白小卡车。本文搜:读阅读 duyuedu.com 免费阅读
同事带到公司的蓝猫站在玻璃前望眼欲穿,它好像和一只奶牛猫有仇,一旦谁rua了奶牛再去找它,它就一直用屁股对着人……这只有点像林(加重划掉的黑色痕迹)
但天天写猫好像很敷衍,于是方奕毅然决定将工作日报带回家,摆在床头,给林舒星翻阅。
虽然林舒星对那种东西并不感兴趣。
她只对它们的主人感兴趣。
方奕睡着时十分规矩,与横七竖八妖娆多姿的某人完全不一样,一整夜几乎都维持着同一个姿势。
就像完美无瑕的雪原,让人情不自禁想在上面留下点痕迹。
最好是……肆意瑰丽的红梅。
方奕越是躲,林舒星越想多索取一点,偷偷摸摸地亲一口,竟比她醒着时接吻更刺激。
她喜欢欣赏清冷克制的女人在被亲吻脖颈时无意识发出的细碎呻吟,手背都微微绷紧,将平整的纯白床单揉皱。
可方奕再怎么皱眉,也很少乱动,她像是坠入了一张深层次的梦魇,在迷失的片刻也在遵循着严苛的规则。
涩得不像话,叫人更想将她弄乱。
中途有几次没把握好分寸,险些将方奕弄醒,最危险一次方奕甚至掀开眼帘,迷蒙地看她一眼,唇角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,又睡着了。
少女既害怕又十万分期待,最后还是若无其事地将‘安眠香’的配料偷偷增加了一点——还没有玩够呢。
你也很喜欢这样吧,方奕?
不说话就是默认啦^^.
品尝未婚妻的睡颜,是天经地义的!
方奕以前睡眠很浅,经常在满足基础睡眠时间后就会悠悠转醒,但自从留宿在林家,她的生物钟竟然大步跃进,隐隐有了想要赖床的迹象。
这不太好。
贺霜桦说这是谈恋爱之后的激素分泌,感受到了恋人的气息就会变得柔软。
方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耳根发烫,还要强装镇定说是分房,不存在什么气息,应该还是床太软的缘故。
一躺下去就好像坠入云端,全然放空,怎么睡都舒服。
偶尔还会做一些过分的梦。
不敢说,不敢想,只在沉默中偷偷拆解学习,又觉得自己有这种想法好像很罪恶。
少女给她留下纯真的留言,她却那样……梦到她。
方奕总习惯将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,完全没有往少女恶劣的行径上想过,只是偶尔气恼于林家蚊子还挺多的。
毒蚊子,不起包,就是痒。
买庄园别墅就这一点不好,绿植多,蚊虫也多。
不买了!
在她们蜜里调油的安然岁月之下,林清婉与薛蓝就过得非常不开心了。
她们的种种计划还在雏形就落了空,无法靠近林舒星,方奕又神出鬼没,搞得林清婉郁郁寡欢,连带着对来谈生意的李斯年也没什么好脸色。
李斯年也好不到哪里去,她最近苦追贺霜桦无果,只能强行去律所堵贺霜桦上下班。
贺霜桦打扮得光鲜亮丽,精致得每一根发丝都在闪闪发光,但踩起油门来那是毫不留情,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将拦住的李斯年撞死。
也不知道最后让她停下来的究竟是那一颗余情未了的心,还是智能驾驶的防撞系统。
李斯年吓懵了,想不通这女人怎么会这么绝情,她之前明明完全离不开自己的啊?
飙升的心跳一时间也分不清是心动还是恐惧,长长的呼吸间,她的目光只能定在贺霜桦冷漠的脸上,痴痴望着,觉得她真是越来越漂亮了。
带刺的玫瑰——
这样形容女人,简直再确切不过。
然而一扭头,贺霜桦回到律所,又开始掩面而泣,左眼落下一滴心碎的泪。
于是所有人都对李斯年指指点点,用高超语言艺术换着方法骂这个渣女。
李斯年可是天之骄子,哪受过这种委屈,以前她在哪里不是被捧着的?
偏偏贺霜桦的律所情况特殊,她也没办法买下来,强迫她呆在自己身边。
她的爱人,她的金丝雀,原来只是稍稍为她驻足——
三位失魂落魄的人聚在一起,又要打起精神勾心斗角,商量合作项目的划分。
薛蓝以前看李斯年很不顺眼,但现在李斯年和林舒星的婚约取消,又被女人甩了,看起来凄惨得像一条落水狗,那一点胆怯嘲弄便也化作了居高临下的可怜。
两位不太熟的老朋友在林清婉的主持举杯,竟也喝出了一种'我敬往事一杯酒'