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生向来对这些咿咿呀呀聒噪烦闷的戏曲不感兴趣。?5/2.m+i¨a*n?h?u^a+t^a+n_g·.\c¨o-m/
可如今阿梅喜欢,见她听得高兴,他也便耐着性子一起听。曲终落幕,阿梅心满意足,叽叽喳喳的给安生讲前头的剧情。安生有些无奈,却也听得认真,还细心的为阿梅递过来了两次茶水。待终于讲至最后的这出大轴戏,安生便牵起阿梅的手,一边缓步走着,一边道:“好了,接下来的剧情咱家便知道了,走,今个儿咱家得空,陪夫人出去逛逛,夫人可有想去的地方?”阿梅头一歪,眨眨眼,抿着嘴笑道:“可是,夫君对外不是说自已积劳成疾连客都见不了么,出去不就露馅了。”安生嗤笑一声,目露不屑,嘴角微扯,好一副笑里藏刀装腔作势:“那夫人就不懂了,如今论起行事,咱家倒是想看看谁敢不说一句咱家光明磊落,大公无私,那他定是活的不耐烦了。”阿梅:……安生瞅着阿梅此刻这一副‘我夫君就是脸皮厚’般一言难尽的表情,流露出难以压抑的欢愉情绪,接着他胳膊一揽将阿梅搂进怀里,勾了勾阿梅的鼻尖,低声哄道:“只要是陪夫人,就算是咱家真病的爬不起来了,咱家也得让人抬着去陪夫人不是。”这话有些夸张的成分,可听在阿梅耳中只觉心里甜得很,她轻轻在他胸膛上蹭了蹭,软声说:“真是什么都是夫君的道理,那我们快走啦,正好我想去玉琼楼。”“好,就去玉琼楼。”玉琼楼乃临东有名的酒楼。琼瑶玉液,玉盘珍馐,应有尽有。阿梅今个儿开心,一进包厢就同安生撒娇说是要喝几杯。安生眉头挑的老高,语气宠溺,无奈道:“就夫人那点酒量,还是少喝点的好。”阿梅一听,小嘴儿撅的老高:“我,我喝果子酒还不行么。”“行,行!怎么不行!”安生赶忙应承着,他吩咐下人去准备,携着阿梅落座。阿梅突然眼珠一转,神神秘秘道:“哎,夫君,这一进这玉琼楼,我就发现这里美人如云,那些舞姬歌姬也不少,你说这玉琼楼会不会和咱们京都的追风楼一样,其实是那种地方啊。”安生面色如常,明知故问:“夫人说的是哪种地方啊?”阿梅嗔瞪向安生:“哼,夫君怎么还听不明白,我说的是妓院啊!”安生嘴角微抽,低咳一声,道:“这世间男子,无一不好酒色财气,嗜酒,好色,贪财,逞气,所以才出了这般多形形色色的销金窟销魂窟,追根究底换汤不换药罢了。”阿梅哦了一声,认同点头:“那倒也是。”这时酒菜上桌,安生亲自为阿梅斟了一杯果酒:“夫人尝一尝,可合口味。”阿梅举起酒杯一饮而尽,咂巴着双唇儿回味,然后对着安生眉眼一弯,甜甜道:“嗯,还不错。”待几杯果酒下肚,阿梅对着屋内伺候的众人摆了摆手:“你们都下去吧,不用伺候。”众人退下,阿梅端着酒杯站起身来,在安生奇异的目光中,她移到安生身侧,直接跨坐到安生的大腿上,她将杯中酒含进嘴中,就这般抿着嘴,水灵灵的一眨不眨的盯着安生看。安生细眸微眯,眸光一暗:“夫人这是……”安生话没说完,就被主动伸手攀上脖颈的阿梅吻住了嘴唇。酸甜的果酒瞬间充斥进二人的口腔之中,那味道,安生回味,只觉甜腻的要命。 阿梅一得逞就将安生松开,然后嘿嘿一笑,面露狡黠俏皮:“阿梅突然想让夫君尝尝这酒,夫君,甜不甜啊?”好一会儿,安生舔了舔唇,他伸出手指,指尖停留在阿梅的唇瓣上,细细轻柔的摩挲着,那细腻湿润的触感,让安生微眯起眼,眸底暗涌沸腾,最后他张了张口,嗓音暗哑:“甜。”阿梅笑靥如花,她扭了扭身子,就要从安生腿上起身,安生却眼疾手快地禁锢住阿梅的腰肢,眼眸幽深的注视着阿梅,说出的话却霸道又不容拒绝:“这酒实在是美味,咱家还要喝。”阿梅眨眨眼,一时没有明白安生话里的深意,果断脆生生点头道:“好呀,酒壶里还有很多呢,我给夫君倒酒,你,你先松开我。”安生一手固定着阿梅,另一只长臂一捞,将桌上的酒壶取到手中,然后倒酒,递到阿梅嘴边,漆黑的瞳孔中似乎有火焰跳跃:“像刚刚那般,夫人含在嘴里,喂咱家。”阿梅终于后知后觉脸色涨红起来,刚刚那般是她主动没错,理由很简单,想,就做了,可现在……阿梅抬眼对上那双饱含掠夺欲与热烈情意的深眸,睫毛轻颤了几下,连带着心肝儿也颤了起来,突然,她想,夫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