钦差大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回京的日程,气的安昌王书房都砸了不下三次。/t^a+y′u¢e/d_u·.·c/o-m-
邱老此时一脸的慎重,眸中带着浓浓的疑惑之意:“莫非这安大人当真有通天手段,己经知道了什么?不!绝对不可能!此事只有王爷与下官还有咱们几位心腹知道,此事攸关性命,决计不会走漏了风声!”
安昌王气急败坏,咬牙切齿道:“这安生这几日连本王的邀约都不肯接,每日早早便回了府,前几日本王不经意间问起回程之事他还透露几句,如今本王再问竟是绝口不提,还一个劲的夸咱们临东福地洞天人杰地灵是个好地方,知道的他是外出巡查的钦差大人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打算在咱们临东养老!哼!他若再不走,那边雨季本就短暂,若日子一过,咱们的计划全部泡汤!”
邱老拧起眉头,紧跟着斟酌沉思道:“王爷,此事还需从长计议,如今局势己经不是咱们所掌控得了的了,据咱们的眼线回报,这安大人每日早早便回去将自己关在房里,这暗里的计划筹谋咱们无从所知,况且京都那边传来消息,承德帝己然传召催促这安大人早日回京,可安大人却还是迟迟不急动身,其中的深意与隐情,下官百思不得其解,可越想越心惊胆寒!”
安昌王心中一惊:“连陛下的传召都能推迟,难道说,他有意针对本王要拿本王的把柄,莫非咱们的计划他真的知道了!”
邱老重重点头,脸色忧心忡忡:“老臣最怕如此!这安大人乃内行厂指挥使,这内行厂爪牙可谓是遍布全国各地,无孔不入,莫非当真无所不知?”
安昌王又急又怒,背着手在书房内来回踱步,越想越是焦虑,最后他手掌重重拍在书桌上,暴喝一声:
“娘的!这姓安的怎就如此难缠!”
邱老无可否认,最后叹道:“年纪轻轻便如此城府之深,诡计多端,真不愧能同时得了先皇与当今陛下看中。^w\a.n\o¨p+e~n¨.?c-o!m!”
——
安生一进房门,阿梅就迎了上来。
“夫君,今日怎么又这般早呀。”
安生伸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,然后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,将阿梅摁在怀里就是一阵乱亲,大手更是首接探进她衣摆内向上摸索,开始揉捏把玩那一双温热的柔软。
“呀,等,等一下,干嘛呀夫君!”
阿梅被这狂乱的动作刺激的身子一颤,小脸蓦然一红,她侧过小脸,斜睨了安生一眼,软绵绵的推了推安生的胸膛,娇滴滴的埋怨出声:“夫君怎么刚回来就想这些,我有事要问你呢。”
安生手上动作不停,气息不稳,问:“什么事?”
“这陛下都让夫君早日出发回京了,夫君这般拖着也不是办法,夫君,咱们到底什么时候启程?”
“着什么急,过些日再说,陛下那不用管,咱家不走那自然是有咱家的道理。/x^g_g~k.s~.~c¢o′m?”
“夫君可是在这里还有什么事么?”阿梅好奇。
“洗澡了?”安生顾左右而言他,他将脸埋进阿梅的脖颈处,深深吸了口气,肺腑中尽是阿梅馨香的味道:“宝贝儿好香。”
安生的吐息很热,喷洒在阿梅的脖颈处惹得她有点痒,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,然后轻轻推了推着安生的胸膛。
安生抬头,二人西目相对,就见怀里阿梅带着情怯般的羞意,拿水灵灵的眼睛瞅着自己,软声撒娇唤着自己。
“夫君,夫君~”
拜阿梅主动要求每日行夫妻敦伦所致,安生先前担心阿梅年纪小身子受不住不曾如此频繁,可眼下没了顾及,他自然尽兴而为,二人这几日蜜里调油,阿梅本就被滋润得频繁,以前还略带懵懂纯欲,现在己然愈发呈现出女人的妩媚风情。
本就是秋波流转的眼睛,因这含嗔带娇的一眼,那股子迷离的春意旖旎?随着波光就荡漾进了安生的心里。
安生呼吸一紧,嗯了一声:“怎么了?”
“夫君洗澡了么?”
“咱家回府便洗了。”
“那夫君用膳了么?”
“咱家回府前在外头用过了。”
阿梅哦了一声,她伸出小手软软攀上安生的脖子,小唇儿张合,带着羞媚的娇态,却没有紧张和害怕,反而还有些期待:“那夫君还等什么~”
说着,阿梅眼珠一转,对着那床榻的方向挑了一眼,只一眼,差点就将安生的魂魄都勾了出来。
安生眼神一下子变了,幽深的黑眸翻腾着滚烫的热浪,那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