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光棍那是骂人的话,都是没本事的烂人,还让宋淮景不要跟他两个舅舅学。宋叔,你觉得严文茵这是把两个弟弟当亲弟弟了吗?”
严驰霆:“……”
该荣幸吗?明明不在场,却依然没逃过严文茵那张嘴。
与严驰霆的惊讶不同,严老太太是被苏令宜带着重新回忆了一遍那个时候在梁州的不愉快。
宋京生没想到严文茵居然还敢当着老太太的辱骂她两个儿子,有心想替她辩解两句,可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借口,好半天才语声低低来了一句。
“可是文茵在医癫院的事,影响到了淮之,已经有人因为这事写举报信了,说是怀疑淮之有遗传性精神病,不适合留在医院工作。”
要不是为了儿子,他也不会来这边。
苏令宜心里冷呵,就说呢,明明都离婚了,怎么还跑这里来给严文茵说情,还以为是什么夫妻情深呢。
所以,这不就是刀子落在自己身上知道疼了。
“淮之,你也是这么想的,要把你妈送医癫院里接出来?”严驰霆看向一直没出过声的宋淮之,将话抛到了他头上。
宋淮之垂了垂眸,目光落在面前的那杯温度已经凉下来的茶上,好半天才开口:“我……今天上午去过医癫院。”
苏令宜眉梢挑了挑,双手环着胸,等着他下面的话。
“那边的人告诉我,她的攻击性很强,之前还伤过里面的护士。”宋淮之并不觉得把严文茵放出来就可以让自己的现状变好,说不定只会朝着更坏的情况发展。
医癫院其实对严文茵来说,确实算个挺好的地方。
可是宋淮之却觉得凭什么她把自己的人生全毁了之后,她自己却好好地待在医癫院?
苏令宜和严驰霆听了他的话,都不由相互看了一眼。
宋淮之这个人看着不做声不做气的,其实最会拿捏人心。
果然,一听这个,严老太太立刻就问:“她的腿怎么样了,那里面有没有大夫给她看腿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