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,“站住!”
时冕手已经拧开了门把手,他转头,扫了一眼沈望绷直的身体:“干什么?要打我?”他可能对付陆砚辞有点悬,但要是对手是沈望……不说百分百,时冕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把沈望按地上。沈望表情变了又变,他盯着时冕,蓦地嗤笑出声:“石脸,其实你和陆砚辞在一起了吧?你不用装,我从同学会那天就看出来了……他在包养你。”时冕:“……”“那你可真牛逼。”时冕松开手,他把病房门重新关上,背靠墙朝沈望扬唇笑了笑,“是啊,他现在在包养我,我们在一起了,你能拿我怎么样?”其他人被说包养都是羞愧得无地自容,唯有时冕脸皮厚得堪比城墙,完全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。沈望呼吸渐重,他紧紧攥住拳头,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越来越难看。时冕笑了一声。别人不爽他就爽,别人吃瘪他更爽,时冕就喜欢看傻逼倒霉。“我怎么听你的意思,还挺羡慕我呢?”时冕背靠墙壁,他一身运动装松垮,只暴露出他半截瓷白光滑的脖颈。他朝沈望遗憾道:“可惜了,他现在口味重,不喜欢你这样的小白花,就喜欢我这样的。你如果想傍金主,我劝你换一个,这个已经是我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