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观音正倚着门框嗑瓜子。

"怎么样，没想到吧？"郑观音笑得像只偷腥的猫。

李秀宁咳出一口郁气："你早知道……"

"当然~"郑观音变戏法似的掏出个琉璃瓶，"给，玉容膏，专治跌打损伤。"

李秀宁接过药瓶，突然反应过来："等等，你也被长孙无垢打过？"

郑观音表情一僵："……那次是意外。"

"几次？"

"三次。"郑观音恼羞成怒，"问那么多干嘛！爱用不用！"

李秀宁看着落荒而逃的郑观音，突然觉得心里平衡多了。

她抹着药膏，突然听见窗外传来欢快的歌声——

是婠婠带着侍女们在跳天魔舞。

更远处，寇仲和徐子陵正在和李元霸掰手腕，输的人要学狗叫。

李秀宁望着这一幕，鬼使神差地冒出一个念头：好像……当俘虏也挺快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