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活该受罚,至于受什么罚,怎么偏叫我这个苦主的兄长来决定。”
清远伯心中一惊,下意识抬头看他。
谢羡予果然是难缠。
这话的意思莫不是非要叫他这个当爹的亲手教训江寻墨。
要是他下手的不够重,那就有包庇之嫌,要是他下手太重,他们父子之间难免生出嫌隙。
还真是够狠的。
“世子这话什么意思,我倒不明白了。”清远伯决定装傻。
“伯爷就是不明白也好,我这个妹妹在陛下那里还是有些分量的,之前我就听陛下说要召见她,不知道陛下若是看见他受伤成这样,会如何想?”
清远伯脸色一下子就变了。
他当然心疼明昭这个外甥女,也气愤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。
可是被一个小辈这样拿捏的感觉还是不大好受。
这件事要真闹到陛下面前,还是他们家吃亏,谁叫他这个儿子不争气,一天到晚的在外头闯祸,名声本来就不大好。
陛下略微一查就知道这件事到底是谁的过错了。
短暂的沉默后,清远伯揖了揖手:“世子的意思,本伯爷明白了。”
谢羡予笑了笑,继续低头喝茶。
此刻跪在外头的江寻墨只觉得两腿酸软,感受着周遭下人投来的异样目光,脸上也是燥的慌,不自觉的抬手捶打着自己的双腿。
这时,芙蓉端着茶点过来,正好瞧见跪在了外头的江寻墨,顿时笑了。
“这外头跪着的是谁呀?”她佯装不知的问外头的小厮。
小厮道:“是清远伯家的二公子,专门来向县主道歉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,我当是谁家的纨绔呢。”
“你……”江寻墨怒急,“你不过一个下人,也敢这样折辱我?”
“公子误会了,我怎么是折辱你呢,我不过实话实说而已,公子要是不服气,大可以告到姑娘面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