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苦涩和甜腥,纠缠得比方才还要炽热。
虞清欢指尖抵在他胸膛,却被他握住,十指相扣,按在榻上。
沐淮安单膝抵在她腿间,衣衫在纠缠间逐渐散落。
唇齿厮磨间,他低喘着咬住她下唇,嗓音暗哑:“好甜便是让他打死我,我亦不悔。”
“等等——”虞清欢喘息着去推他肩膀。
沐淮安却径直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身上,他带着虞清欢的手,又一次按向自己腿间,“也象方才那样吹一吹,可好?”
虞清欢哪能想到,只是给他上个药,却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手掌下的灼热正一下一下跳动,烫得她指尖发颤,偏偏这时,沐淮安的另一只手还轻轻蹭过她大腿内侧,轻重不一地碾过。
虞清欢的耳尖瞬间烧起来,脸颊透着几分情动的红晕,“你想怎么吹?”
沐淮安拇指缓缓地蹭过她被咬红的唇瓣,脑中浮现出从前的画面,眸色温柔,欲火却更甚。
屋中气氛暧昧,铜镜中,虞清欢埋在他腿间,尤如吃糖,脸颊潮红。
沐淮安难耐地仰起脖颈,尽管克制,喉间还是溢出几声低喘。
他忽然很想看一看眼前人,伸手将虞清欢拉了起来,双手捧着她的脸,看着她水光潋滟的双眸,脸颊微红的动情模样,美得不可方物,忽然生出了几分自卑。
“你会离开我吗?”
他嗓音低低,带着几分情动的沙哑。
虞清欢摇着头抱住他,将自己送到他怀中,“我最喜欢你了。”
听着她的话,沐淮安想,谢知文的那一声小人确实没有骂错。
自己果真是彻头彻尾的小人。
次日,沐淮安天未亮就从虞清欢屋中悄然离开,离府之时,正好碰上了要入宫上朝的程公瑾。
他跟在程公瑾身后,看着那一身紫色的官袍,忍不住想,舅舅是如何一步步走到这个位置,才能穿上这一身得万人敬仰
他如今亦是官场上的人,自然知道这一切有多不易,敬重的同时,连带着昨夜的事,很是愧疚。
“昨夜之事多谢舅舅。”
程公瑾淡淡的应了一声。
沐淮安又道,“其实您不必替我遮掩,他们迟早都会知道孩子是我的,您昨夜那么说实在有损您的清誉。”
闻言,程公瑾停下步子,转头看他,“我不需要清誉,只需要一个孩子。”
沐淮安愣住,舅舅这话,是什么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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