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神来,好半天才慢半拍的摇摇头:“我不饿。”
沈玦低声笑了笑,似乎想到了什么,语调低哑道:“看来,是徒儿将师尊喂饱了。”宴清心神终于回笼片刻,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,嘴唇哆嗦了好半天也没能说出只言片语,什么话,这是什么话——简直是虎狼之词!“你……你……我……”沈玦小鸡啄米似的一连啄了好几下他的嘴角,语调意味不明:“师尊还想继续?”继续个鬼继续!宴清伸手抵在他的胸前,“滚下去做饭——”沈玦扬了扬眉梢:“师尊方才不是说不饿。”宴清咬牙切齿:“你有意见?”沈玦依依不舍的松开了他,翻身下榻:“徒儿不敢,徒儿这就去。”沈玦走后,宴清躺在榻上继续思考人生,然而,任由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沈玦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歪的,并在这条歪门邪道上越走越远,一去不复返。想了半天还是想不明白,窗户处却蓦然发出轻微的一声响,宴清抬眼去看,就见被风吹开了条缝,随后,一只纸鹤轻飘飘的顺着窗户缝挤了进来。叠的十分精巧的一只纸鹤,翅膀“扑闪”着,轻轻松松的顺着窗户缝飞到了他手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