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太过分了,可是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娶到师尊,徒儿只是情不自禁……”
他不说还好,他这一开口,宴清又想起那天被他逼的无处可逃只得崩溃投降的场景。他磨了磨牙,冷笑两声:“你还有脸说,情不自禁,情不自禁就能不顾我的意愿任由自己胡来?”沈玦也想起那天的场景,不自觉舔了舔唇角压下眼中的躁动,委屈巴巴的继续认错:“师尊,我真的知道错了,你就当可怜可怜我,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吧。”宴清又是面无表情的冷笑一声,没说话。沈玦再接再厉,语气极软:“以后徒儿一定事事以师尊为先,师尊若是不舒服了,打我骂我都可以,徒儿绝不还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