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见二人还在下棋,它便趴在炉子旁边取暖,尾巴晃来晃去,没多久听见江莺歌说:“又输了。”
“嗯,不过舞儿棋艺倒是进步了。”顾珺雯瞧了眼外头天色,“今日便到这,若明日无事,舞儿可愿来此同我继续下棋?”
“自然是愿意的。”
江莺歌带着笑容告辞离去,顾珺雯远远望着她,在渐暗的夜色下,江莺歌那一身紫色罗群带来的艳丽也淡化了些。
她转身走到炉子旁边,单手抱起天天,天天瞪大了狗眼,下意识嚎叫一声,不过很快意识到顾珺雯只是摸了摸它的毛发,可它没感觉到舒服,反而像弱小的猫咪一样炸起毛。
顾珺雯从来都不会摸它,它好害怕,身子止不住地颤抖,连尿都憋不住了,可它不敢尿,因为知道一旦尿了就离死不远了。
“到底是有些不习惯一个人待着,竟会同舞儿说出这些话来。”顾珺雯皱眉,拍了一下天天,嫌弃道,“你抖什么,我就如此可怕么?”
天天还是一直发抖,没想到养在自己身边许久的天天都如此怕她,更何况是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