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脐边,掳去她的气息,抿走她的眼泪。
她身上不余寸缕,唯狐尾还能随着情潮涌动,晃曳着虚虚地遮在身边。
还不够,直至那幽岫处的池沼,也被吃了个彻底。
她如若是这满山的冰雪,已经化成水了。
胧明托着她的腿,叫她只能看到那银白的发顶,她踩上胧明的肩头,足跟又蹭至胧明后背,喘噎一声比一声高。
受不得了,却还是不够。
那唇舌一离,纤长五指换以代劳,又拨又捻,偶尔没入其中,惊得她无从息喘。
一宿连一宿,法袍华裳铺了满地,屏障外又被积雪盖了个严实,山隙中幸有萤虫,才未昏暗到底。
三日后情热终于解去,濯雪蜷在胧明的衣裳上,狐尾盖过半个身,眼梢绯红未散,甚至还凝着浅浅水色。
胧明仅披了外衫,身姿若隐若现,果真和兽形一般饱满漂亮。
她看了濯雪良久,索性只拾了腰带,将就着用外衫蔽体。
狐狸肤白如缎,到底是精进了境界,那些亲昵过的痕迹一宿就淡了,若非眼角还微微酝泪,谁知她缠着要了十回不止。
每每都如兽斗,她还能稍稍克制,狐狸却是不见血不罢休,势必要将她咬个千疮百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