挪放下来的,就挪到她边上。
长晓的手被白钰压到腹下,依旧是温香软玉,触手娇柔。
长晓又不敢动了。
若手上压的是五指山,她还可以放肆地挣一挣,可手上压的是纤肤弱体,嫩豆腐似的东西,她就真的不敢动。
好想把手剁了留在这,然后人跑去做饭。
白钰知道自己压了什么,但不觉得这样的举动有什么不对的。
小兔子似的跑走的长晓两只耳朵都红了。她穿了鞋,未穿好就趿拉着走开,脸又红心又热。
*
白钰霸占了长晓的枕头。眼前浮现出女孩躺在这儿的面容,身下是女孩留下的体温。
如何拥抱这些萦绕不散的东西?白钰躺好之后,细密的菌丝从背后钻出,穿过身上披覆着的红衣,穿过红衣之下的草席,回转,像母亲为孩子缝衣那样,将这些东西细密而又紧致地缝在一起。
白钰现在是真不能动,也真不愿动了。和她的伤情相符。
昨天一口气吞了几头狼,吃猛了,又吃了那么多地底的食物,她有些消化不良,要休息一下。
“姐姐,你有什么忌口吗?”跑去灶台边上,长晓看到昨天拾的柴都被搬了进来,非常多,便想着今日终于能烧一顿正常的饭了,特别高兴,就跑去问白钰有没有忌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