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自己养出来的。”
她双手托着这支,仔细地呈与沈昔全看:“只要一点点灵力催动,便可像正常的花树那样,开花结果,可惜的是只能开几日,等我再养些天,说不定能养出更好的品种。”
她扬着张巴掌大的小脸,侧脸在夕照的浸润下透亮,讲话的时候两只眸子专注而有神。
沈昔全瞧着这张脸,险些没听清她说话。
“何必费这个心思。”她接过花枝,转身插入瓶中,粉花白盏,在清澈的水中浮浮沉沉。
沈昔全捏了花瓣,突然就很想再说些什么,再说些什么,来留住这样活力的青春气。
于是没话找话,问:“今日的剑练完了么?”
周清扬答:“没有师尊指导,简直是寸步难行啊。”
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小腿,看着白衣的背影,光下那薄背的轮廓透过衣服浅浅勾勒,流畅而匀称,一把齐腰的黑发如瀑般垂下。
周清扬头倚着窗框,越看越觉得自己这师尊简直是从古画里走出来,整个人透出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。
画中人回头,垂了眸子,模糊的光下,下颌的弧线难得温柔。她的唇似乎微微抬了一下,那股清冷劲儿霎时散去,人便似从画中步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