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远望去,就像两朵正盛开的红玫瑰和白色山茶花。
一曲舞毕,两人的身子都变得有些燥热。
江清月已经快要记不住待会儿要说的话,却见温雾欣眨了眨眼,明明在场的只有她们两人,她却非要用气声说话。
“要去卧室吗?”
江清月呼吸一滞,脑中一片空白。
两人四目相对,随即一只手与对方十指相扣,另一只手则提起裙摆,飞快地朝着卧室奔去。
砰。
房门被重重关上,温雾欣双手挽住江清月的脖子,轻轻吻了吻对方的脸颊。
江清月低笑,她摩挲着对方纤细的手臂:“怎么明明身体这么热,这个吻还是这么冰凉。”
温雾欣对外的一面总是清冷的,除了偶尔能在她的画中找到炽热,人们对于她真正主动的一面无从得知,只能从各种风言风语中窥探到一丝痕迹。
但江清月清楚的知道,这个看似清冷寡言少语的画家,在她怀里撒娇和求饶时,是多么的……
让人想要病态的完全占有。
温雾欣气息不稳:“江清月!”
是直呼全名的埋怨,也是在无意识的撒娇。
江清月精准攥住对方背后的拉链拉头,“好好好,不逗宝宝了。”
温雾欣捏了捏江清月的后脖颈:“清月最近对我的称呼怎么老是……嗯……这么奇奇怪怪的。”